手段用在他身上,只怕最後仍是要失算的。
——莫說四個月,便是四年,四十年,他也絕不會變節!
不知朱瑙是否看穿了他的想法,並沒有再多言,只道:“將上官將軍帶下去休息吧。”
士卒們領命,忙道了聲“是,陛下”。這回他們沒有再捆綁上官賢,對上官賢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上官賢自己走。
上官賢目光復雜地看了朱瑙一眼,轉身離開了。
見他走遠,朱瑙向身旁的程驚蟄吩咐道:“讓人注意他身邊的器物,別給他自盡的機會。”
程驚蟄忙道:“是,公子。”
他雖不知朱瑙緣何做出那樣的許諾,但他知道上官賢只怕是根極其難啃的硬骨頭。今日朱瑙並沒有做什麼說服上官賢歸降的努力,他只是一直在觀察上官賢而已,而正是觀察的結果讓他放棄了多餘嘗試。
既然不肯歸降,那上官賢的確很有可能尋找機會自我了斷。程驚蟄連忙去傳令囑咐那些看守上官賢計程車卒去了。
……
……
黃昏時分,所有河南軍降卒和城中存活的百姓都被暫時安置,河南軍的兵器、輜重、公文等也都完成了清點收繳。謝無疾風塵僕僕地回到帳中,朱瑙正在看收繳上來的公文。
謝無疾沒有打擾朱瑙,只在一旁安靜地坐下。過了好一會兒,朱瑙看完了手中的公文,將公文推到一旁。
謝無疾問道:“如何?上官賢降了嗎?”
朱瑙委屈兮兮道:“謝將軍,你說,難道我不如陶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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