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汾陽城內外放訊息。”朱瑙吩咐道,“便說玄天教在邢州、相州的祭酒已被河北府官兵抓獲,慈州的祭酒則已捲款逃跑了,目前不知所蹤。”
眾人皆是一愣。
有反應慢的,傻乎乎地問道:“府尹,真有這些事兒嗎??”難道是自己訊息不靈通,還沒聽說?
朱瑙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也許有,也許沒有,這我可不確定。誰知道呢?”
那人:“……”
他面上一臊,這才明白朱瑙這話的用意。朱瑙這是要製造謠言,蠱惑敵方軍心啊!
待仔細一想,眾人便發現朱瑙選的這時機,這說辭真可謂是火上澆油之妙方。那玄天教眼下雖還能維持,可必定已是內憂外困之局,危若累卵。這時候根本無需用大力去壓它,只消往它那裡輕輕吹一口氣,就能叫它晃上三晃。若是它還不倒,那就再吹幾口氣,不信它還能支撐多久!
探子是最清楚汾陽裡形勢的人,想了想朱瑙的主意,也不由笑了起來,道:“府尹英明!”
領命後探子便立刻安排人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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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張玄雖說好容易把魏變暫且哄住了,可令他煩心的事情卻遠沒有就此了結。
汾陽城大玄天寺內,張玄盤著腿坐在蒲團上,身前的几案上擺了一摞賬目,几案前又坐了三四個人。這几上擺的賬目正是玄天教的度支賬目,而這些坐著的人則是玄天教內負責度支的職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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