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什麼他都可以不介意,但唯獨不能說朱瑙的不是。午聰已是斟酌過委婉地開口,結果還是觸了他的逆鱗。
其實午聰也是因為了解謝無疾,知道這事情的嚴重程度,絕非兒戲。假若朱瑙始終堅持,而且往後還真打算寧濫勿缺地收人,那謝無疾絕不可能容忍。他們二人、延州軍與蜀軍的分道揚鑣就將是不可避免之事了。
雙方結盟了這幾年,午聰與蜀軍中的一些人關係已十分不錯,他知道與朱瑙的合作為謝無疾免去了許多後顧之憂。所以實在不願見到雙方鬧翻,要不然他也不會來趟這渾水。結果和事佬沒當成,反而碰了一鼻子的灰。
驚蟄已經明白他找自己的用意,不想再跟他浪費口舌,冷冷淡淡道:“午大哥,公子還在帳裡等我,我先回去了。”說完就大步走了。
午聰望著他的背影,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現在還能怎麼辦呢?看來也只能等到朱瑙吃到苦頭,才能醒悟了吧……
他嘆了口氣,搖頭晃腦地回去了。
=====
大漠。
烈日被雲層掩去後,溫度驟降,風勢轉急,沙塵飛揚。
數人正在一間土屋裡燙酒,忽聽外面傳來馬蹄聲。不一會兒,有人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
“咳咳……呸,呸!”進來的人吐掉嘴裡吃進的沙土,罵道,“這天變得也太快了,差點就來不及趕回來。”
一旦起了沙塵暴,人可就不能走了。
屋裡的人用手摸了摸酒壺的邊緣,發現已經足夠熱了,於是提起酒壺一面倒酒一面漫不經心地問道:“有什麼新訊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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