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離開了酒館。
那夥計只能無措地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他出去。
很快,酒館的掌櫃從櫃檯後面出來,衝上來照著夥計的腦袋就是兩拳:“你這笨手笨腳的蠢貨!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那可是官府裡的陳功曹!”
夥計聽到自己失手潑了個當官的,也嚇得夠嗆,只能低著頭承受掌櫃的打罵,一句嘴都不敢還。
掌櫃打了好幾下,顧慮到酒館裡還有其他客人在,只能收了拳頭,惡聲惡氣道:“去,滾到後院掃地去,別在這裡礙事!”
夥計趕緊悶頭跑了。
……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另一個夥計撩開簾子走到後院。他瞧見捱了掌櫃打的年輕夥計臉上已青了幾塊,頓時心疼道:“弟弟,你臉上疼嗎?”
年輕的搖搖頭:“哥,我沒事。”
這兩人原來是兄弟倆,在同一間酒館裡面打工掙錢。
酒館裡暫時沒別的客人了,兄弟倆便在後院無人處坐下歇息。
弟弟垂頭喪氣道:“哥,掌櫃這麼兇,工錢又這麼低,我聽說官府增加了軍餉,要不我還是去參軍算了。”
哥哥嚇了一跳,立刻道:“不行!絕對不行!等工契到時間了,咱們可以換個地方做事。大不了哥哥不娶媳婦了,也能養得活你。你可絕對不能做傻事!”
老百姓也知道,成都府募兵很可能是為了要打仗,而要打的正是閬州。因為閬州出了個妄人州牧,不肯乖乖聽話。可對成都府的普通百姓來說,他們根本不在乎什麼妄人州牧。甚至聽說朱州牧是個仁義之人,對百姓十分寬厚,人們還有些仰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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