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
嶽七伊始還掙扎,漸漸的,不再掙扎,靠在他懷裡嗚嗚哭了起來。吳東什麼也沒說,只更加收緊胳膊。
片刻後,兩人的情緒平靜下來。
“我沒有變心,我心裡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吳東低聲道,“我只是怕……怕別人能給你的東西我給不了。畢竟我現在是田奴……”
嶽七哼了一聲:“少在那裡找藉口!不就是多交一分田稅嗎?從前十五的田稅咱也熬下來了,如今只讓你交十二,你倒還不滿意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不滿意!”吳東連忙否認。由於他所在的山寨沒做過什麼大奸大惡的事,也就是管過路的商旅收收保護費,因此州府對他們的懲處很輕。雖說是田奴,實則他們也只比別人多交一分田稅而已。能夠得到這樣寬大的處理,吳東已經非常知足了。但他之所以彆扭,無非是人有一種“不患貧而患不均”的心態。
剛剛過完秋收,村裡許多人家都富裕了,可他還是一窮二白。而且在接下來的幾年裡,他都必須必別人多交田稅。想到這些,他心裡總歸不大好受。
兩人對視片刻,嶽七從吳東臉上看明白了他的糾結,氣哼哼地撇了撇嘴,豎起一根蔥蔥玉指戳他的額頭:“你可真笨!就算當田奴,也不過五年的光景。你現在多大年紀?二十而已!往後咱們還有五十年可以過呢。這五年裡,你好好種地,我也勤勞織布,比別人多交的那份田稅還能賺不回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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