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肉從指尖滑出,好像一股股新鮮的牛奶。
車裡的音響不知道怎麼就響了起來。
“Where have you been, where did you go ……“
是Lana Del Rey的《Old Money》。
“別走啊。爸爸……”
“And if you'd call for me. You know I will run,I will run to you, I will run to
you……"
嬌媚的聲音混著靡靡之音,像是最甜的糖,最毒的酒。讓人甘之如飴。
ps:帶一下前世的夢境,為了下面的劇情。
我又開車了嘻嘻。
骨中骨(父女h)第十三章 命給你 H
第十三章 命給你 H
圓乳。
剛剛盛滿張開的手掌。
細腰。
被輕易翻折。
紅舌。
吞下如口,隨之纏綿。
連天想不明白。
為何連枝能生的這麼和他的脾氣。
就連紅紅眼角掛著的那一點淚珠,嘴中呼喚而出的嬌嗔,這一絲一毫,都能讓他渾身發燙,怦然心動。
這世上真的有為他而生的人麼?
還是她順著他的性子,生成了他喜歡的樣子?
被拉上紗窗的車廂內,空調在呼呼地響著,萎靡與潮溼粘連。
女孩跨坐在男人的懷裡,髮絲混著汗珠貼在玉瓷般的臉蛋上,雙眼痴痴,水霧般迷濛。
一隻小巧的玉足勾著白色蕾絲的內褲搖搖晃晃,黑色的百褶短裙盡數被堆在腰上,露出的墳起間與男人緊密相連。
連天賣力頂弄著,雙臂緊緊抱著連枝赤裸纖細的腰肢。
堅硬粗壯的肉棒在她不斷收縮碾磨的宮腔裡不斷地遊移,變大,從來便是能夠撐開地滿滿地。
柔軟嬌嫩的雙乳貼著鐵一般結實的胸膛。實際上不僅僅是這裡,他們的肌膚處處相貼,肆意流下的汁水與快活的汗珠,成了兩具肉體間最
好的潤滑劑。
連枝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不自覺的滾落下來,嬌吟聲一聲接著一聲。
這男人肌肉橫生,渾身是鐵,連全身最柔軟的地方都比別人生的雄偉。直直地插進深處,弄的她又酥又麻。
但她是要不夠的。
她才不要和他分開呢。
連枝抬眼去看他。
劍眉星目,鼻樑高挺。
真是怎麼看也看不夠。
在他面前,連愛這個字都太過慘白。
那是種自心底升起,熊熊燃燒能讓人飛蛾撲火的慾望呵。是第一眼便忍不住再多看千萬遍的熱烈,是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忠誠。
連天注意到女孩的視線,嘴角勾出一抹笑:“枝枝,爸爸都快死在你身上了。”
連枝“哼”了一聲,故意縮了縮,反問:“你除了愛我,還愛誰呀?”
他不想聽她問這種話。
猛地頂開:“小沒良心的,爸爸命都快給你了。”
一個人怎麼會有兩個最愛的人呢?
如果有兩個,那隻能說是不夠深愛,才會做不到心無旁騖。
“最好給我。”
她像是狐狸精一樣,黑髮纏繞,含著他的肉棒,在他的懷裡坐正了。去吻他的唇。
可他能給她的不止是他的命啊。
命算什麼呢?總歸是他說了算。
他可以為了她,去拋下一切的理性,榮譽,地位,打破一切外在的映象,繁華。
為了彌補她以年華作賭的信任,和肝腦塗地的眷戀。
她解決不了的,為之所困擾的,就讓他來做吧。
ps:這章字比較少,但是為愛發電為了在今天發,還是po上了!
小糊作者又來啦嘻嘻~!
在男人眼裡活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精。
妖精的玉手摸著小腹上凸起的那方粗大,紅唇貼上他的耳邊,輕聲呢喃:“你只能是我的。聽到沒?”又唸了句臺詞“Death or love
。”
聲音混合在復古的音樂中,恍恍惚惚地好像從遠方飄來。
連天聽見了,眼睛通紅,身上的肌肉一下子賁張起來。一隻大手放在她腦後,腰身一挺,一個迴護的姿勢,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其實他們生的何其相似。
一樣的骨子裡透出來的冷淡,卻又能生出一樣地滾燙的愛,燃成層層慾望。
狹小的車廂裡裝不下兩具糾纏相貼的身體。
連枝枕著男人的手掌,靠在車門上,雙腿大開,一隻腳搭在椅背上,一隻腳點著車內毛茸茸的地毯。
他們挨的很近,臉與臉只在咫尺之間。
連彼此臉上的汗珠都能瞧地一清二楚。
女孩嚇了一跳後,又咯咯直笑,盯著他,視線從他的臉上滑到他的胸膛,不滿地扭扭腰:“繼續啊,爸爸。”
哪裡有半點平日裡冷清端莊的樣子。
卻又鮮活地要命,像是夏天的櫻桃,櫥窗裡的奶糖。
連那頭髮,都成了精怪,纏繞著人心,密密麻麻地向上攀附。
她在一開始就在不遺餘力地勾引著他。
既是想瘋了他,又怕失去他。
可既入了她的圈,又怎麼能輕易走掉呢?
掌控欲可是他們二人先天公有的特性呀。
男人喉嚨一滾,堅挺的肉棒又入進了溼淋淋地被肏地鮮肉外翻的花穴裡。
他力氣大,次次頂進花心。
濃黑的體毛又磨地她花核紅腫。
連枝抱著他結實的身軀,爽利又滿足,汗珠混著淚水流個不停。
她在他耳邊嬌媚地喚著:“爸爸……爸爸……”
於絕境中求愛者,必經非常之痛苦。
然而回光返照般的片刻歡愉,醉生夢死……
足矣。
我不求一世安,只求一喜歡。
連枝呵出一口氣。
她何時退縮到如此地步。
果然,在愛面前,所有的理性都會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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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枝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空調上的光和床頭燈微弱的燈光交匯,在空中打出一根糾纏的光束。
連枝隱隱覺得不對。
媽媽呢?怎麼還沒回來。
開啟手機,撥出號碼。
沒有響應。
再打。
響了很久,那邊才接通。
連枝還沒開口,就被那邊疲倦的女聲搶了一切先機。
“枝枝,到中心醫院來。”頓了頓“你爸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