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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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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不信他已成婚。

他這般年少,修為高,模樣又生得極俊,定有不少女子仰慕其風姿。

說不定是他煩了,想出這種藉口拒人於千里之外。

挽月在心底不斷為他的冷漠找理由,一遍又一遍的設想,騙的她自己都開始半信半疑。

簡直莫名其妙,伏城不知自己何時又招來了一朵爛桃花,他對這少女的印象,同那些宗門裡喜歡向他丟果子、丟手絹的女修沒

什麼區別。

輕浮,輕浮得很。

所有開採好的靈髓都被運了出去。

黑夜裡,雁蕩山發出一陣震天撼地的轟鳴聲,山體崩塌,震得離山腳不遠處的化妖們搖搖晃晃,勉強扶住樹幹才不至於倒下。

巨石滾落,煙塵漫天,少年微微眯起眼睛,看著高度下降了一大半的雁蕩山,嘴角勾了一勾。

得不到的東西,能徹底毀在自己手中也讓他很開心。

不到半個時辰,天邊已隱隱露出白色。

伏城耳朵微動,聽見了不遠處天空中的細微聲響,有不少人正趕往這裡。

“少主,請隨屬下回去。”伏蒼擋在他身前,雙手抱拳,很是恭敬。

轉身剛踏出一步,又見一紅尾化蛇擋住去路,伏城不悅地道:“你也要攔我?”

“屬下……”果真和妖尊血脈相連,才十九歲,身上的氣勢已將他們壓制的死死的。伏彥不敢攔他,說:

“屬下只是想提醒一句,兒女私情事小,少主不要忘了族中大事。”

見黑衣少年御劍遠去,挽月急急逮著一條化蛇問道:“你家少主叫什麼名字?”

那化蛇壓低聲音吐出兩個字,挽月湊近了去聽,隨即雙眸彎成了兩個小小的月牙。

伏城到達行城的時候,已是下午了,天色正好,豔陽高照,他心中卻愈發忐忑。

與姜覓分離已有七日,他離開前沒想出一個好的藉口,伏蒼又找的急,索性趁她買糖時一走了之,現下卻是心中惶惶。

回到原先和姜覓下榻的客棧,伏城一跨過門檻,就被掌櫃的攔住。

那人的目光在他和身後的黃衣少女身上逡巡了一圈,很不客氣地道:

“公子,小店客滿,你和這位姑娘還請去別家吧。”

哼。掌櫃的目光不善,心中為住在三樓的那個姑娘感到不值。

他自然識得這少年,畢竟前幾日他和那青衣姑娘來住店時,模樣俊俏好一對神仙眷侶,還引起了店中了不小的轟動。

結果半日後,卻是那姑娘一人回了客棧,後面的幾日,姑娘日日在客棧門口望眼欲穿地站著等著。

掌櫃的起先見那姑娘話少言稀,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以為是個不好相處的。

結果那日他咳疾復發,咳出一口鮮血時恰巧被那路過櫃檯的姑娘看見,她遞過來一顆丹藥,讓他合著水吃了。

那丹藥確實有良效,掌櫃的開始覺得這其實是個性子溫和的好姑娘,又見她日日在門口等著,他沒多問,也知道她等的是誰。

這少年確實回來了,後面卻還跟著一個長了兩扇羽翅的貌美化妖少女。

那少女眼中含情,任瞎子都看得出這兩人關係不一般。

掌櫃的不免忿忿,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心想這長得好看的少年著實是一個負心漢。

“你還跟著我幹什麼?”伏城回頭對身後跟了一路的挽月喝道。

挽月低下頭,小小的聲音聽起來很委屈,“伏城,我沒跟著你,我不過是想找個客棧住下罷了。”

瞧瞧,瞧瞧,掌櫃的表情嫌惡極了,好一對不知羞的男女。

姜覓肯定沒有離開客棧,伏城篤定。

她這樣的性子,生怕別人會為她吃一點虧。她肯定知道,她若走了,自己回來時找不到她會有多急。

似心有靈犀般,他抬眸望向樓梯,黑眸驀地一亮,聲線上揚了好幾個調:“師父!”

挽月聞言抬頭,只瞧見了一角青裙飄過樓梯,她再往上看,已不見了那人的身影。

樓下不知為什麼發生了爭執,姜覓的心臟猛地跳動著,她很歡喜,見到朝思暮想的少年真的很歡喜。

可是見到他平平安安的出現的一刻,也感到氣極了。

他整整七日未歸,其間一絲音信也無,她提心吊膽了七日,又怕自己離開客棧後他回來找不到她,便一直在客棧苦苦等著。

她想不明白有什麼理由能讓他消失整整七日,她真的氣極了。

姜覓站在樓梯口的拐角,聽見少年低醇又急切的嗓音,他說:

“掌櫃的,你讓我進去,那是我的娘子,我們好幾日沒見了。”

讓小阿城也進來親親你好不好

掌櫃的瞥了伏城一眼,心想這少年好生奇怪,一會兒又叫師父又叫娘子的,後面還跟著個化妖少女,臉長成這副模樣定是個秉

性不佳的浪蕩子。

他知曉樓上的姑娘等的確實是這人,可是她走到樓梯拐角,見著這少年後又折了回去,那此時必定是不想見的。

掌櫃的假裝好言好語地勸道:

“公子,小店確實客滿,你在小店內大呼小叫的行為也確實不妥。這樣吧,下次你和這位姑娘來住店,小店免費送你一桌好

菜。”

伏城快急瘋了,見這腆著大肚子的掌櫃話裡夾槍帶棒,明裡暗裡對著他左攔右攔,真想將這人的頭一把擰下來。

但姜覓還在這裡,他不敢造次,點了掌櫃的的穴道後讓其不能動彈,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向了樓梯。

挽月跟著他往上跑,剛到樓梯拐角處,就見伏城猛地扭過頭,眼神厭憎,厲聲斥道:

“滾,別跟著我!”

他從雁蕩山走到行城,走了一路,她也跟了一路。

伏城從未見過如此膽大的不要臉的女子,一路上,他想盡法子甩開她許多次,又被她鍥而不捨地跟上。

真是格外的難纏。

眼圈忽地紅了,被化鳥族捧在手心裡長大的黃鸝鳥少女愣了愣,哇的一聲哭出來:

“你騙我,那人明明是你的師父,既是師徒,怎麼可能又是你的娘子。你明明還沒有成親,我一定要跟著你,我就是要跟著

你……”

她一定要跟著他,即使他心裡藏了一個人,但只要他還沒成親,她就一定要跟著他。

她有一個阿兄,起先這個阿兄很愛一個女子,後來不知何緣由逼得他們分開,那段時間,阿兄過的頹喪墮落,醉生夢死地活

著。

後來,阿兄被族裡逼著娶了化狐族族長的二女兒為妻,開始他是厭惡這個妻子的,卻在日久的相處中,漸漸忘了原先的那個女

子,和現在的妻子琴瑟和鳴,感情好得令人羨慕。

有好友曾告訴挽月,說某隻普通的小貓妖因容顏與化虎族的少主心中的白月光相似,而被那少主看上。

起先,起先這隻小貓妖是不從的,但為了救重傷瀕死的弟弟,甘願做了那化虎少主的白月光的替身。

後來歷經波折,小貓妖受了許多委屈,又被歸來的白月光陷害得險些喪命,但那次陷害也讓化虎族少主看清了白月光的真面

目,明白了自己對小貓妖的心意。

好友講的時候,挽月的眼淚就流下來了,覺得善良的小貓妖和少主終於修成正果的結局真是太美好感人了。

而那惡毒的白月光活該被戳瞎眼睛,流放到冥林去。

後來她特地以化鳥族族長獨女的身份去化虎族拜訪,果真見到了小貓妖,她生了一女二子,還被夫君疼愛有加。

只是幾次相處之後,挽月總覺得這隻小貓妖好像並不是好友口中講述的那般善良,她去了幾次,便再也不願去了。

反正身邊活生生的案例告訴她,感情是不講究先來後到,而是講究合適,後到的那個人,可能才是他今生真真正正該愛的那個

人。

所謂的痴情,不過是還沒遇上更合適的人罷了。

伏城還太年輕了,他是化蛇,而那女子是人,如今兩界交惡,他們一人一蛇以後是沒有結果的。

“伏城,我就要跟著你……”挽月眼圈紅紅的,伸手就要去拉住伏城的手腕。

“莫名其妙。”口中吐出這幾個字,伏城嫌惡地揮開她。

他唯一一次主動湊近挽月:“我警告你,如果讓她知道我真實的身份,我不僅殺你,還會讓化鳥全族為你陪葬!”

伏城壓低了嗓音,一字一字地砸進了挽月的心坎裡:“別去嘗試,我說到做到。”

淚珠撲簌簌地流了下來,從沒遭受過如此對待的挽月更難過了,緊緊咬著嘴唇無聲的流淚。

可是看著神情狠絕的少年,心裡又莫名生起了一絲自信,小姐妹給她看得那些話本子裡,男主就是這麼對女主的。

趁著挽月還在愣神,伏城點了她的穴道,隨後避之不及地如躲瘟神般飛快離去。

“師父,開開門。”屈起手指扣著緊掩的門扉,伏城的額頭抵著木板,低聲下氣地開口:

“覓兒,覓兒別生氣了,出來看看,徒弟給你帶了禮物的。”

語氣一軟再軟,他看了看四周無人,輕輕地房間裡的女子說道:

“阿城好想你,小阿城也好想你。讓徒弟進來,讓小阿城也進來親親你好不好。”

姜覓被他輕佻的話語逗得又氣又笑。

原本日日被少年餵飽的身子一下子曠了七日,自然容易動情,其實剛剛在樓梯口看見他的時候,下面就有些溼了。

但此刻怒氣壓下了一切,那七天裡連日連夜的擔驚受怕,豈是他一句不著調的低哄就能揭過的。

她打定主意要讓他吃點苦頭,長些教訓,不然這次消失七日,下次說不定就是一個月了。

姜覓氣惱,覺得他真是修為高了,翅膀硬了,連帶著膽也肥了不少。大東西立了起來

“我不開門。”姜覓淡淡開口,走到門邊,隔著一扇門對少年說:

“我等了你七日,你也在外面等七日吧,至於是一直守在外面還是另找個客棧住著,隨你自己。”

“好師父,你忍心麼?徒弟連續被關在外面七日見不到你,好可憐的。”

姜覓竭力不讓自己心軟,嗓音微冷:“你不是也把我丟在客棧七日麼?不也忍得下心。”

“我可以解釋的。”伏城想撞門,奈何房門被她施了靈氣封著,他硬闖都闖不進去。

他知曉她這次氣難消。

好說歹說,裡面應是不給開門,沒過多久,無論他再說些什麼,她也不迴應了。

四周靜寂,伏城在門口的地板上枯坐了兩個時辰,覺得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打算試一下能不能從她房間的視窗爬進去。

姜覓房間的視窗正好向著客棧的內院,樓層也不高。

伏城剛想行動,感覺臉上一點冰涼,他抬手抹去,指腹上染著亮亮的水漬。

外面狂風大作,雨珠從走道的窗格里斜飛進來。

伏城看著這變化莫測的天色,電閃雷鳴,心想還真是天公作美。

他雀躍地快要跳起來。

朝那個提著茶壺的布衣店小二招手示意,塞了一塊上品靈石過去。

那小二為人機靈,是個聰明上道的,立即配合著吆喝起來:

“公子,請你快快走吧。你賴著這裡叨擾了其他客官休息,讓小的我不好做人吶。”

伏城高聲道:“現在外面颳風下雨的,我身上又無靈石銀兩,你讓我去哪裡?”

“喲,這就不關小的的事了。”

“覓兒,覓兒,你聽見了嗎?徒弟要被趕出客棧了。”

伏城一面用眼神示意小二將動靜鬧得更大,一面更急切地扣門,咚咚咚……一下一下砸地姜覓滿耳朵都是咚咚聲。

門外不時傳來推搡聲,小二的趕罵聲,姜覓遲疑了許久,還是覺得自己不該這般輕易原諒他。

畢竟幾個時辰前才說過讓他在外面等上七天,如今不到半天時間,就輕易放他進來,那自己也太容易心軟了。

她遲疑著遲疑著,外面突然沒了聲響。

“阿城……”姜覓隔著門板低低地喊了一聲,沒有迴應。

不會真被小二趕走了吧?她暗暗思忖,撤了封門的靈氣將門推開,走道空蕩蕩的,果真空無一人。

那小二真是個沒眼力的,外面狂風暴雨的,竟狠心將人趕了出去。

姜覓拿起門邊的一把傘,慌忙地追了出去。

馬車車輪駛過客棧門口濺起高高的水花,姜覓用傘面一擋,勉強擋去了些汙水。

而後她隔著珠串般的雨簾,看見少年淋在風雨中的身影若隱若現。

她手執一把青傘朝少年走過去,遮去那些斜斜砸落下來的寒涼雨水,在這一寸風雨稍歇的傘下,細細端看他俊致的眉眼。

“你總是這樣……”她仰頭看他,面色如常,嗓音卻微微發顫:

“你總是這樣,讓我擔心,讓我心軟……”

她完全忽略了執傘立在少年身旁的化妖少女,只盯著眼前的人看得目不轉睛。

見他還笑,笑得眉眼彎彎的,姜覓簡直氣難消,用力擰了一把他腰側的軟肉,聽見那長長的一聲吸氣後,心裡勉強好受了一

點。

挽月愣怔在原地。

她才知曉原來伏城心中所愛的竟是這般的女子。

不算多美,單論容貌,挽月見過許多比她好看的女子,隆胸纖腰有之,鳳眸顧盼生輝有之。

可是剛剛看見她執傘走入雨中,青色的衣裙,漂亮如瀑的烏髮,微微抬起傘沿時,露出的那一小塊秀白的下巴。

很澄澈很透淨,就像是一抹清新如碧的青色飄入了風雨茫茫的天地間,不受微塵沾染,透出脫俗的秀氣和竹子般的雅氣。

失望難受的情緒像是從地底滋生出的數條藤蔓,纏住挽月的身子,她不能動彈,胸口也壓抑得喘不過氣。

這個女子應該不知道伏城騙了她吧,如果她此刻說出真相,會發生什麼呢?挽月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某種念頭一閃而過。

不行,那太卑劣了。挽月搖搖頭,不願用這種不入流的法子去得到一個男子。

又起風了,雨點淅淅瀝瀝地下。

伏城很自然地接過姜覓手中的傘,將傘的大半部分朝她那邊傾斜,與她並肩走回客棧。

“衣服都溼了。”

擰了擰他的袖口,直接擰出一股水來,她帶著少年回了房間,開啟包裹為他找出一套乾淨的衣袍。

捧著衣服轉過身,姜覓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溫度燙得厲害。

她見少年已將自己剝得乾乾淨淨,胯下那根大東西也立了起來,碩大的頂端昂揚著,氣焰張狂地對著她搖頭晃腦。

徒弟怎麼插都可以

少年欺身過來,姜覓屏著呼吸抬頭,視線落在他一動一動的喉結處。

不過喉間的一塊凸起,動起來時怎麼就那麼性感?

“阿城……”

“師父,你的衣服也溼了。”

他的聲音沙啞,尾音還帶著一點撩動姜覓心絃的磁性,落在她耳裡,溼的何止是衣裙?

很快就吻在了一起,姜覓微開的檀口裡,少年豔紅有力的長舌伸了進去,嫩舌正被他一下一下地攪動。

他吻得愈發深入,直至兩唇相貼無一絲縫隙。

彼此舌尖糾纏,姜覓用小舌推著他的舌頭,唇面摩擦著唇面,又不時含住他的舌迷醉地吮吸。

過久的熱吻讓她的呼吸不可遏制地加重,小巧的鼻尖一抽一抽的,快喘不過氣了。

姜覓依賴地環著少年的腰身,捨不得和他分開,繼續纏吻,半闔著裡眸子裡有灩灩如春江的水光。

伏城摸著她後腦的髮絲,舌頭一點點退出來,留出給她換氣的時間空間,又親暱地綿吻她的臉頰。

“這幾日,你去了哪裡?”

空虛的身子等不及要他趕快進入,心裡卻還裝著事,姜覓暫時壓制住那股噬骨的慾望,仰起頭輕輕問他。

眼底漫出深沉的欲色,伏城壓著她倒在床上,龜頭一滴一滴地吐著粘液,他握住肉莖直直往她閉合的腿縫裡硬擠。

伏城抬手抹去臉上的熱汗,咬牙出聲:“好覓兒,讓徒弟先入了你,快爆炸了,真的……”

入手是特別粗大又滾燙堅硬的一根,姜覓閉著眼,小手柔柔地為他擼動著雞巴,語調軟軟:

“你先說,這些日子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又做了什麼事?”

那兩顆滿是褶皺的肉囊在手中像球一般滾動,沉甸甸的,想必裡面裝滿了白白的精液。姜覓撫弄著他的肉球和莖身,覺得身子

好餓,小嘴裡也是乾乾的。

“阿城,你快說呀,快說……”

動情的汁液很順暢地湧流而出,她並緊雙腿,互相摩擦起來稍微緩解小穴裡的難受,急急地催促著:

“你快說啊……”

“我去報仇了,師父。”

連伏城自己也說不清此刻是什麼心情,他不想騙她的,但欺騙一旦有了開端,就必須編造無數個謊言繼續隱瞞下去。

姜覓感到茫然,“報仇?”

伏城憋得面紅耳赤,嗓子像是被烈火灼燒過的乾啞,他耐著性子低聲誘惑:

“覓兒,做了之後再細細說給你聽好不好。小屄裡的水再不堵住,弄溼了床單,晚上我們可沒地方睡了。先讓徒弟的雞巴插進

去堵住……”

姜覓開啟腿的瞬間,立刻被他掐住腰肢,少年下體一聳,那根粗碩的肉莖猛地劈開所有阻礙一插到底。

“啊啊……”

身子繃緊,劇烈收縮的花穴噴出一股熱泉。

姜覓險些哭了出來,太爽了,媚肉拉扯到極致,裡面被撐得滿滿的全是他的壯碩男根。

她配合地扭著腰肢迎合少年的撞擊,嫩肉收縮的劇烈,大口大口地咬住那根陽物吸吮起來,緊緻得少年眼底起狠,抓著她的兩

顆滾圓奶子更瘋狂地挺動。

他愛極了姜覓這一對乳兒,臉低下去,含住一顆奶頭像幼兒般求食:

“覓兒,奶頭好好吃,覓兒的奶子,覓兒的奶子……唔……”

“嗯啊……別咬,阿城不要咬……”身子一顛一顛的,被少年撞得快要散架,姜覓望著頭頂的褐色木板,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動

蕩了起來。

雙手抱住少年的頭,將他黑亮的髮絲揉得凌亂不堪。小臉紅透的姜覓在他的胯下顫抖、嬌吟、伸手摩挲那張俊逸的臉龐,身子

徹徹底底向這個暴虐的佔有者敞開。

“啊哈、啊……阿城好大、喜歡……還要……”那雙眼眸漸漸失焦,她的指尖撫過少年溫軟的唇,低低地吐音:

“阿城,嗯嗯……每天都做、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伏城亦是情濃,放開了力道在她的身子裡衝撞地又重又快,龜頭插進胞宮來回刮蹭時,耳邊漸漸響起了她婉轉的嬌泣。

姜覓的眼角漫出了淚水,捂住隆起的小肚子亂搖著頭,“嗚嗚、阿城不要……太重了、不可以的……啊啊”

伏城喜歡看她這種紅唇張開細細吸氣的小模樣,淚眼汪汪的,像只白嫩嫩的小羊羔躺在他身下獻祭,只承受著他一人的疼愛與

索取。

他厲聲道:“不可以?怎麼不可以?!徒弟怎麼插你都可以!”

次次都是重插重幹,少年粗長的雞巴不顧小穴內壁的熱情夾裹,狠抽出來,翻出溼漉鮮紅的媚肉又塞回去,將那豔紅的屄口頂

得歪歪斜斜。

伏城拿過一床錦被墊在姜覓的後腰,改壓為跪,換了姿勢,讓她直視他們火熱交合的畫面。

哪怕和他歡愛過不少次,但睜大眼睛看著少年是怎麼插自己的這種行為還是讓姜覓感到難為情,她扭過臉去,又被他按住腦勺

強制性地轉過頭來。

看著自己的花唇竭力吞吃著少年紫紅粗壯的雞巴,姜覓羞澀地咬住手指頭,不住地哼哼。

伏城跪在她身前,捧起她的臀兒肏得特別過癮,他的眼神從兩人溢位白沫的交合部位一點點移到姜覓的臉上,凝睇著她的容

顏,目光深深:

“覓兒,我把命交給你,你為我生個孩子……”

有了孩子,就多了一份血緣親情的羈絆,哪怕……哪怕日後真的不幸東窗事發,他手中好歹也多了一份留住她的籌碼。

………………………………………………只有一更哦,今天寫肉有點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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