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他一眼，揚起一個笑容：“早。”又回頭往後面馬路上看了一眼，遲疑地說，“剛才……你哥送你的嗎？”

她剛好看到了陸萬格從那輛黑色保時捷裡出來，不過車裡的人並未下來。

“嗯。”

經他肯定，萬葭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就聽門口的人說：“學生證、通知單。”原來已經排到了他。

陸萬格進去之後，根本沒等她的意思，直接朝著自己的考場走去。萬葭就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轉過樓角消失不見。

這段時間她和陸萬格經常在物理班碰面，預賽之後，刷去了一大半，班裡只有四十來個人。兩人之間怪怪的，也許只是她感覺怪，兩人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除了慣例的你好早，你也來了啊，要走嗎這些無關痛癢的問候語。

傳聞中“她是他的女朋友”這張紙，看陸萬格的意思，是不屑於用的，連面子上裝一裝都懶得。

眼前考試在即，再多的問題都要先放著。人家自己都沒當回事，自己究竟在想什麼？

萬葭昂著頭，挺了挺胸，走向自己的考場。

等考試出來，兩人又狹路相逢。

陸萬格瞥了她一眼，假裝沒看見，直接往前走。就聽背後萬葭跑過來的腳步聲伴隨著說話：“感覺怎麼樣？我最後一題完全沒找到思路。”

“考試過了就算了。”陸萬格皺眉。四處張望，準備找站臺。此時門口全是車和人，堵得水洩不通。

萬葭一僵，又說：“沒人來接你嗎？要不坐我家的車吧，我爸的車在那邊的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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