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於心不忍,以長者的姿態寬慰道:“哥哥與父皇無甚區別的,你要見便見,要抱便抱,只要不帶壞他,我都不管,哥哥某種意義上還比父皇好多了,他還能同你說貼心話,你也不用板著個臉裝威嚴教育他,只是個稱謂罷了,實在無需計較太多。”
只有蕭讓自己才知道那聲“父皇”對他有多重要,這意味著那個小東西和麵前的雲歇都完完全全屬於他。
天閹,他怎麼就會說自己沒生育能力呢?明明只一次……
蕭讓賭氣又懊喪,倏然目光一頓,腦中靈光乍現。
天閹是不能使人受孕,卻不意味著不能……
雲歇從來沒發現自己竟然可以這麼有耐心,他見蕭讓半晌沉默不語,挖空心思想讓他開心些,正要開口,蕭讓卻倏然反常地勾唇一笑。
雲歇到嘴邊的話噎了回去。
他好了?這麼快就好了?
蕭讓抬眸,鳳眸漆黑如墨,藏著絲勢在必得和勝券在握:“相父所言,朕只要解決天閹一事,相父便同意他認我是父皇?”
雲歇愣了下,反應過來他是在偷換概念套他,他的立場是蕭讓解決不了天閹一事,所以崽不可能認他做父皇,並無蕭讓所說的那層意思在裡頭。
又忽悠他。
蕭讓見他面有薄怒,忙垂下眼眸,故作神情黯淡。
蕭讓在雲歇的印象裡一直是從容自若或侵略性強的,雲歇陡然見他這幅神色懨懨的樣子,心下一驚,忙把剛竄出來的那點兒怒火撲熄:“可以這麼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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