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令相父這般噁心,都起了生理反應。”
雲歇厭惡他至極。
蕭讓心口一痛。
雲歇:“……”
就讓蕭讓誤會好了,他也沒那個臉解釋。
反正肯定不是噁心蕭讓。
大概是天冷胃寒,胃酸過多反胃,一下就好了。
阿越卻一臉錯愕,震驚的表情凝結著,紋絲不動。
雲相他……乾嘔了。
由不得他不多想,他身為可孕男子,自小就被教授這些。
雲相他……他是不是……
懷孕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早點更。
文文週五入v,當天會很早更(應該零點),週四請天假碼萬章(寶寶們就當我推遲三小時更新就好),原諒棠的渣手速orz,第一次寫古耽,真的寫的好慢好慢,萬字要昏天黑地碼一整天了。
其實不用預告,後面會有點啥,寶寶們也知道:)
快樂就完事兒了~
謝謝寶寶們一直以來的支援,然後v首章評論隨機送紅包~
第25章
蕭讓就要發落阿越帶雲歇走, 阿越心下猶豫,最後還是出聲叫住二人。
阿越不怕死,死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就是另類的解脫,他無所謂蕭讓怎麼發落自己,反倒更擔心雲歇。他阿越是利用人,卻也絕不虧欠人。
雲歇什麼情況他還不清楚,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何事?”蕭讓冷道。
雲歇被蕭讓牽著心頭直跳, 暗道這人莫非要帶他回去為所欲為?
阿越尷尬道:“陛下和雲相近日最好莫要……行|房。”
“你……”雲歇惱羞成怒,剛要出聲呵斥,轉念一想,阿越簡直是困了遞枕頭。
雲歇嘉獎地瞥他一眼。
蕭讓神情淡淡:“為何?”
阿越自己也不確定, 不敢亂說, 怕牽扯過多, 只得悄悄朝雲歇眨兩下眼暗示他配合自己, 輕咳道:“方才雲相同草民提及,他近日身子不適, 有心無力。”
雲歇:“……”好一個有心無力。
蕭讓立時蹙眉,偏頭看雲歇, 眼中暗含關切:“相父身子不適怎的不告訴朕, 朕自尋了太醫——”
雲歇擺擺手:“並無大礙, 只是的確……有心無力。”
“不可,”蕭讓眸中深暗的欲登時散了, “相父今日先歇著, 朕明早叫太醫——”
雲歇本就沒毛病, 忙打斷:“不用!應是這幾日過於勞累,歇歇便好了,不用興師動眾。”
“當真不用?”蕭讓還是不太放心。
雲歇正欲搖頭,阿越卻出聲了:“雲相最好還是讓太醫瞧瞧為妙。”
雲歇瞪了他一眼,暗暗磨牙,怎麼這人剛才幫他,這會兒卻開始戳他輪胎?他又沒病,這太醫一瞧不就露餡了?
蕭讓握著雲歇的手,眉頭蹙得更深,突然探手去摸雲歇的額頭和臉頰:“相父,你似乎微有些發熱。”
雲歇倒覺得自在得很,白他一眼:“是你手冷。”
蕭讓回身冷瞥阿越:“你倒是有心,看在相父的面上,去領二十杖,若再生事端——”
阿越一喜,未等蕭讓說完,立即磕頭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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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歇好說歹說才勸住蕭讓沒給自己找太醫。
他在蕭讓寢宮偏殿歇下,第二日被蕭讓叫醒,迷迷糊糊之際見蕭讓擰著巾帕要替他擦手,桃花眼裡縈紆著的那點睡意頓時給嚇散了。
雲歇猛地縮手,清瘦的脊背抵上床角:“你這是做什麼?!”
“相父身子有恙,讓兒定當事事躬親,好好伺候相父。”蕭讓莞爾一笑。
“我沒病!”雲歇不樂意被他碰,“你不去上朝?”
“朕對外宣稱相父病了,自己要留下照顧,特地改了晚朝,好——”
雲歇還以為他要小題大做留下來折騰他,怒道:“我再說一遍,我沒——”
蕭讓沒等他說完,淡哂補充:“好白日帶相父去青樓見謝不遇。”
“……”雲歇到嘴邊的話溜了個彎,裝模作樣地捂著心臟,弱弱地喘著氣,“我病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那種。”
蕭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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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歇望著青樓匾額上的“死我之戶”四個大字,莫名有點心虛,悄悄挪開了視線。
這名兒還是他當年年少氣盛時給取的,現在看著太丟人了。
“死我之戶?”邊上有新來的嫖客彆扭地念了一遍,問門邊的引人,“為何叫這名兒?也忒不吉利了,還有個死字!”
引人笑,指著匾額同那嫖客解釋:“這您就不知道了吧!這匾額可是雲相所提!”
蕭讓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戴著人|皮面具的雲歇。
那嫖客顯然是喝多了,腦子不太清醒,連連搖頭:“難怪如此沒文化。”
雲歇:“……”
“放肆!”身後承祿忍不住喝道。
蕭讓揚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邊解狐裘邊同那人道:“雅配俗,才是玷|汙,死我之戶,全句是‘婦人月誇下三寸,乃生我之門,死我之戶’,這青樓為何叫這名,還不明白麼?”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神情凜然冷淡,聲如清泉,一身錦衣貴氣逼人,自矜又沉靜,惹得門內的妓|女不斷朝他暗送秋波。
雲歇心道一聲見鬼,他分明勒令蕭讓不許讀民間□□,怎的他連這都知曉。
那嫖客體會了下,猛地一拍大腿,連連稱好:“我是個大老粗,但聽公子這麼一說,這名起得太妙了!死我之戶,我還真希望死在那裡頭!”
邊上入青樓的聞言,紛紛露出會心又淫|蕩的笑。
有人讚道:“雲相當真是個精於此道的妙人!”
蕭讓含笑望雲歇一眼。
雲歇打了個寒顫:“……”
等著謝不遇出來的當口,雲歇明明迫不及待,卻莫名困得不行,桃花眼將掀不掀,單手支頤,下巴微頓。
終於在他連打七八個哈欠後,蕭讓看不下去了,蹙眉問:“相父怎的近日這般嗜睡?昨日明明早早歇下,今晨卻睡到快日上三竿,方才在馬車裡又睡了大半個時辰。”
蕭讓一臉一言難盡。
“……”雲歇感覺受到了嫌棄,尷尬不已,一回想發現他近幾日好像是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知,幹什麼都沒勁。
承祿忙打圓場:“怕是天冷了嗜睡。”
老鴇領著謝不遇出來,謝不遇先瞥見昳麗惹眼的雲歇,還未來得及露出狂喜神色,一側目瞧見坐在雲歇邊上同雲歇說著話的蕭讓,頓時跟見了鬼似的哆嗦得不行。
“你們且敘舊。”蕭讓淡瞥謝不遇一眼,極自覺地領承祿出去了。
室內只剩二人,謝不遇明顯鬆了口氣,擦了擦額跡不存在的虛汗。
“謝小倌?”雲歇把玩著茶盞,調侃道。
謝不遇說起來還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