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啊,都是錢!
釀壞了的酒,不能變現,代表著酒莊的損失。不止是今年早熟的葡萄和這一批酒,而是從選址興建這個酒廠、這片果園投入的所有人力、物力都包括在內。
搞不好離婚的時候她分不到陸家一分錢,還要因為酒莊的虧損變成負資產。
富太太變成“負太太”,真慘。
她仰頭喝光了杯子裡的酒,又接了第二杯。
葡萄下廠發酵的那幾天,溫度的把握、節奏的控制都靠釀酒師每天嘗酒,更不要提充二氧化硫這種事了。
她真不應該心存僥倖的,現在自責也沒用了。
這酒真不好喝,接連兩杯下去,舌尖發麻,嗓子眼也有一陣陣熱辣往上衝。
陸潛倒沒什麼感覺,他剛悄悄抿了一口,跟普通紅酒好像也沒有太大差別。
陸家如今生意越做越大,範圍越來越廣,但曾經的第一桶金就是靠酒品經銷和收購來的酒廠。
父母都懂酒,尤其他媽媽曲芝華,早些年還到法國學習過釀酒,做過國內最早的葡萄酒酒廠的特邀顧問。
到了他這裡,他卻完全不懂這些。不喝酒也不品酒,甚至為了不要繼承家裡既有的事業,有意避開跟酒有關的話題。
他以前一定也不會跟舒眉討論酒莊的事。
舒眉喝到第三杯,終於發現了這批酒的又一個缺點——上頭。
她腦子發懵,舌頭也不大靈活了,看陸潛還端著杯子一動不動,下巴一仰:“喂,你怎麼不喝,嗝……嫌棄我這酒也不要這麼明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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