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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說,儈子手的寢室四面圍牆,裡面也沒有暗道,焦臉男如果不是在那裡藏了什麼東西,就是在那裡等什麼人。
我問鼠王,那個焦臉男也是修行者嗎,他為什麼敢到這裡來?
對於此,鼠王只是搖頭:“我並不瞭解他。”
“可我怎麼覺得,你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心裡好像就特別不舒服呢,你好像對這個人很反感。”
“我懷疑最近的一起投毒案和他有關。”
我拿出槍頭,輕輕鑿颳著快要被鏽跡吃透的房門,一邊問鼠王:“投毒?”
鼠王迴應道:“前段時間,下水道西方門戶的守衛被人下了毒,毒性不致命,但能讓人在長時間內陷入昏迷,目前有證據表明,守衛被下毒的那天晚上,黑火有一段時間不在棚戶區。”
也就在他說話的檔口,脆弱不堪的門板已經被我刮開了一個洞,我湊在洞口前朝光廣場上觀望,只等著焦臉男的同夥出現。
他進了儈子手寢室之後好像就一直沒出來,我猜測他應該不是去哪裡找什麼東西,應該就是在等人。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估摸得有四十多分鐘吧,果然有人順著破洞鑽進了廣場。
那是個年紀在六七十歲的老人,與大部分海市居民的消瘦不同,這個人微微有些發福,一頭華髮被打理得非常整潔,那一臉紅白兩色的絡腮鬍子也經過了精心修剪。
他身上的衣服有點過於整潔,而且衣物是用完整的布料織成的,這種服飾在海市可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得,到現在為止,我也只在鼠王身上見到過類似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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