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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鄭隆的視線又落在了楚子玉身上,驚愕開始被疑惑壓抑。
他的心裡完全就是虛的,所以心緒變化才會這麼劇烈。
做了那麼多的孽,能不虛麼?
此時鄭隆已站起身來,他褪去了臉上的狐疑和驚愕,又一次擺出那副假仁義的嘴臉,笑著問我陸師伯:“陸師兄,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哎呀,按照咱們靜雲山的規矩,你是沒資格上山的。”
一個人在心中充滿怒火的時候,要麼歇斯底里,要麼,就是一直保持沉默。
陸師伯屬於後者,他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默默地盯著鄭隆,一雙眼眸中幾乎能噴出火焰。
與此同時,我也從鄭隆身上感應到了濃郁的殺意。
我們今天可不是來和鄭隆說廢話的。
我沉了沉起,對陸師伯說:“動手吧,師伯。”
一語方落,陸師伯立即踏著風一樣的步子,直奔鄭隆。
我們今天來,是為了能從鄭隆手中要回傳代信物,而且必須是鄭隆自願將信物交給陸師伯,陸師伯才能名正言順地坐上掌門之位。
等陸師伯成了掌門,再以掌門之名,對鄭隆進行清算。
反正師父就是這麼說的。
話雖這麼說,但也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以鄭隆的性子,怕是不會心甘情願將信物交出來的,既然如此,那就先把他打服,再讓他交出信物吧。
像鄭隆這種人,說白了就是欠收拾。
陸師伯剛剛踏出六步,鄭隆也凝起了念力,從裹腰中摸出了一小把神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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