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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完全是死馬當活馬醫,這麼久了,一直沒能查出楊文軍的底細,以至於到了現在,但凡和他有點關係的東西,我都想看看。
說不定真能發現什麼線索呢。
仇束也是逢席必喝的那種人,不過他酒量大,可以說千杯不醉,連著三個小時不間斷地喝,竟然沒把自己給喝趴下。
我是不喝酒的,盧勝材和雲裳也一樣,竇大爺偶爾抿兩口,但也不怎麼陪仇束,周明軒他們就慘了,仇束只要端杯,他們就得跟著,仇束是一口一杯,他們也得照著來,等吃完飯離開飯店的時候,周明軒他們三個已經跟爛泥巴似地糊在地上。
還是仇束給王逸德打了電話,讓王逸德找人來將他們三個拖走。
也就是擱在現在,王逸德來的時候說,要是放在以前,仇束身邊的人喝酒喝趴下,他根本管都懶得管。
回到學校以後,王逸德和仇束就帶著我來到了西宿舍底部的一間地下室,這間地下室應該是他們自己開闢出來的,屋子不大,但防潮措施弄的很專業,靠牆的位置擺著七八個大型的樟木箱子,聽仇束說,這些箱子裡裝的,都是他蒐集來的寶貝。
仇束從口袋裡摸出一小串鑰匙,便朝其中一個箱子走了過去,他試著將鑰匙扎進鎖孔裡,可折騰了半天,那把鑰匙就是插不進去,仇束不由地皺起了眉:“箱子上的鎖,是生鏽了還是怎麼著了。王逸德,我臨閉關之前,不是讓你好好搞一搞這裡的防潮麼,怎麼鎖還生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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