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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古建平留下來的這封遺信,我的第一反應竟是逃避,我不敢將疊成方塊的病例紙接過來,只是和煙蟲說了幾句話,便關上了房門。頂點
煙蟲將信放在客廳的桌子上,一語不發地走了。
一夜不眠,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鼓起勇氣,親啟了這封遺信。
直到現在,這封信我依然留著,儘管那張脆弱的病例紙如今變得如枯樹葉一樣陳黃,可古建平留下來的字跡,卻也依舊如當年一樣清晰。
就連他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臉,也跟著這些字跡一起,留在了紙上:
“大頭啃啟:
我活著麼大,還是頭一次給人寫信。
見信如見人,哦,不對,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掛了,來,重新說一遍,見信如見鬼,嗯,這麼一說,我心裡果然舒服多了。
我是帶著最誠摯的怨氣寫下這封信的,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麼就一直不肯拜我為師呢,現在可倒好,我沒能收成徒弟,還得把南海醫脈的傳承留給你,唉,真是虧大發了。
前些日子,我在你床底下藏了三本書,《本草綱目》、《青囊書》、《毒經》,都給你留下了,你可得好好鑽研,也算不枉費我的苦心。
到了今天,老祖宗傳下來的醫術也不剩下多少了,現在的中醫,要麼就是抱著幾本殘缺不全的醫經死啃,要麼就是隻知道幾個偏方就敢出來給人治病,再要麼就是騙子,有真本事的人,越來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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