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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該想到,後山來者能迅速解決她的人,想必人數不少。”李兆信放棄反抗讓秦紹容他片刻。
她身後,除卻秦綜外便是此番救駕的帶隊之人——容宿。
李兆信不敢置信:“你竟然沒去渝州!你瘋了嗎?!”
待容閎接來秦騁,連秦紹的地位都難保,何況是他容宿?那時秦紹好歹還能回渝州做他的裕王世子,容宿可就只能被容閎拿捏,怕是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你怎麼敢賭!”李兆信搖頭,下意識看向秦紹:“難道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包括被我抓住?”
秦紹沒有回答,也沒有放下弓箭。
李兆信看了身邊人一眼,忽然笑道:“你在等我投降嗎?”
“李世子,識時務者為俊傑。”容宿勸道。
“你摸一摸右肋下是否有脹痛?”李兆信背過手去,武鬥不行,還有文的。
容宿目光驟然陰冷,急忙看向秦紹,少年人耐力過人長時間彎弓搭箭竟手都不抖,話自然也不抖:“沒有。”
“不可能,你每日都在喝舟舟的藥酒。”李兆信反駁,“紹世子,別再自欺欺人了,你信我……就是你最大的錯。”他眼皮微垂,並沒有什麼得意。
秦紹聽到容宿手指關節捏得咯咯響。
“真沒有。”她偏頭看向容宿,認真道:“我從來就沒有病,喝什麼苦兮兮的藥酒,早讓奶孃偷換成釀坊的好酒,沒說而已。”
舟舟雖然通藥理,但方子不是她配的,而且酒從一開始就掉了包,味道自然從頭至尾都沒有變化,她也不知道秦紹喝得只是酒坊佳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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