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悲催的沃茲曼第二天早晨並沒能堵到陳光。
堂堂世界第一武人,豈是你想堵就能堵?
如果不想見你,哪怕你打著燈籠也找不著。
天剛麻麻亮,陳光就悄悄翻窗走了人,目的只有一個,繼續晾著普林斯。
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他樂意。
現在著急的是普林斯的布拉沃與沃茲曼,陳光表現得越淡定,他們就越慌亂。
昨天陳光故意繼續洩露出去四個分子式,現在這事大約應該已經傳到了普林斯的耳朵裡,他們大概會很委屈吧。
委屈為什麼陳光之前只給普林斯寫一個,委屈為什麼陳光要一直這樣晾著他們,雖然雙方過去是有些不愉快的地方,但在商言商,科研場也是商場,大家何必搞得這麼僵呢?
陳光覺得,現在布拉沃應該差不多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朋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前天我在你們的會議室裡,帶著那樣的誠意提出合作,明明是你們自己先回絕的嘛。
再想來找我,當然就不能是以前的價格了。
其實現在陳光差不多隨時都可以與沃茲曼談,但再多晾他一上午,既能讓自己心情暢達,又能讓對方更加焦灼,說不定能在談判桌上爭取到更多實質性的好處,何樂而不為?
這就是技術碾壓的好處,普林斯之前沒能想明白這一點,他們根本沒有與陳光談條件的資格。
在他們發現全球整個光觸媒領域內的競爭對手都如蝗蟲般殺來普林斯頓後,他們就徹徹底底的失了方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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