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她的那陣兒,明明被關在陽臺外,莫名笑出了聲,在外面敲門哄著,“心心,開門。”
夏春心掀開被子蓋住耳朵,不聽。
祁漾沒再擾她,輕笑著退後靠到陽臺欄杆上倚著看她。這若是戀愛時,他就給夏春心唱歌了,今天就算了,這麼看她入睡也好。
風是涼的,祁漾也感覺不到冷。
井斯年和高促都說他這麼追妻沒用,但他生來就在血液裡遺傳了偏激的基因,他無所謂這樣纏著她的方式能否再追得上,他就是要隨時隨刻看到她。
哪怕讓她反感,他也會這樣。
試著想改過,但沒辦法,改不了,他這輩子都這樣了。
冷譚說如果目標在懸崖對面,別人到了懸崖邊上,都是看一眼就退回去了,他是瘋了一樣要跳下去,再拖著摔得骨折碎裂的身體往上爬,他就是這樣的人,生來就這樣。
夏春心在懸崖對面,用一切方式拒絕著他,他有退路,但不給自己退路,死也要到達對面。
夏春心沒聽見窗外的動靜,又等了五分鐘,悄悄掀開被子,回頭看向陽臺。
結果陽臺外面那人還沒走,穿著件薄薄白襯衫站在陽臺外,見她回頭,對她歪頭笑。
他身後有月亮,接著賣萌似的雙手合掌放在側臉,又對她揮手,示意她繼續睡。
夏春心抿了下唇,他像鬼一樣站在陽臺,她還怎麼睡啊!
瞪了他一眼,夏春心傾身拿起遙控器關上窗簾,眼不見為淨。
祁漾瞧不見人了,手指若有所思地敲了敲護欄杆,走近敲門,“心心,開啟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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