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發作的恐慌像呼吸一樣如影隨形,想要伸手抓住她,伸不出手。
幾次動唇想要對她說“不好”,喉嚨如被瀕臨死亡的人的手死死掐著,沒能說出。
祁漾緩緩斂睫垂眼,最後就這樣以沉默代替著對夏春心的回答,沒說話,沒反駁,沒拒絕,眸光裡平靜的如一灘死水。
他預設著這一個字——好。
夏春心信守承諾,哪怕左手骨折被固定著,晚上也和祁漾的兩位長輩一起吃了小年夜飯。
承諾過的事,她從來都是全心全力做到。
吃過晚飯後時間已經很晚,冷譚和時婧嫻還想留她多住一晚,夏春心不留了,麻煩長輩送她去車站坐火車回瑤安。
祁漾要和她一起回瑤安,夏春心說不用。
“不用”這兩個字裡包含的情緒很多,其中有個強烈的情緒是她不想和他一起回去。
夏春心讓金燕妮幫她買票,年跟前的原因,不好買臥鋪,金燕妮只給她搶到了一張上鋪硬臥,夏春心無所謂,她雖是千金大小姐,但也不是不能吃苦,還有很多孕婦只能坐硬座,這點苦無所謂。
因夏春心住院時院方接診的態度以及她住進高階病房,還有時婧嫻說的那些話,冷譚和時婧嫻猜測夏春心已經知道他們並非是普通人家,冷譚就親自打電話聯絡到一張軟臥下鋪,送夏春心去車站。
他們二位仍不知道夏春心的家庭背景,只覺得這個女孩子性子很倔強,手骨折,懷著孕,一個人無所謂地來去,面上沒有任何抱怨,還是神采奕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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