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她想了想道:“若是你信得過我,我讀給你聽,你躺著聽就是了。”
尉遲越道:“若是連你都信不過,我還能信誰?”
他頓了頓:“只是這麼多奏書,一字一句讀過去太累了。不如你替我批閱,有疑慮的先放在一旁,待我醒後再商量。”
沈宜秋一怔,後宮干政從來都是大忌,尉遲越上輩子從來將前朝後宮分得很清楚,她認識的尉遲越不會因為寵愛一個女子而將朝政當兒戲。
正遲疑著,尉遲越握了握她的手:“我以前一直想不通,上輩子我死得突然,儲君年幼,盧老尚書又已致仕,薛鶴年一黨怎會那麼老實。等我越來越瞭解你,才隱約有了猜想,經過靈州那一役,我才徹底明白,朝局那般平穩,你一定功不可沒。”
沈宜秋心頭一跳,雖說上輩子她身為太后,在儲君年幼時接過權柄無可厚非,但尉遲越又活過來了,這事說起來總有些犯忌諱。若是換了今上這樣心胸狹隘的,不知要怎麼百般提防。
尉遲越卻道:“若你是男兒身,定是將相之才,可惜你是女子,我只能拿寧彥昭之流將就湊合。”
沈宜秋哭笑不得,這種時候還不忘踩一踩寧十一。
“不過好在你是女兒身,不然我豈非要重蹈祖上那位郡王的覆轍?”太子接著道,“如此大才,若是因為嫁了我便要埋沒,不是成了我的罪過?可惜我又不能不娶你,只好累你能者多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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