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越幾乎把持不住自己,用盡渾身的力氣將雙臂撐起,啞聲道:“孤去沐浴,你先睡。”
說著拉過衾被將她罩住,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翻身下床。
待男人走後,沈宜秋翻了個身抱住被子,長出了一口氣。
太子這幾日在曹府到底經歷了什麼?簡直不敢細想。
尉遲越方才抱著將信將疑的心將玉璜傳授的法門用上一二,不想牛刀小試便初戰告捷,心中十分震撼。
不過再往下他便沒什麼把握了,玉璜小倌說過,女子構造遠比男子精巧,若說男子是棒槌,女子便是魯班鎖、九連環,且機括所在因人而異,須得察言觀色、望聞問切。
尉遲越初出茅廬,自忖沒這般手藝,不敢貿貿然去攬活——萬一發揮得不好將人惹惱了,下一回恐怕不好啟齒。
而且只是施展了三兩招,他自己已搭進去半條命,再繼續下去,他怕是要招架不住。
一時又想起方才太子妃貝齒輕咬紅唇的模樣,那聲銷魂蝕骨的低吟彷彿縈繞在他耳畔,令他喉頭髮緊,心鼓脹起來,簡直要撐破胸腔。
太子在淨室一邊沐浴一邊靜思冥想,不覺呆了大半個時辰,回到帳幄前一看,沈宜秋已經抱著被子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地掀開被角,鑽入被窩,將她摟在懷中,嗅著她頸間的幽香,萬籟俱寂,春潮褪去,唯餘一種靜謐的歡喜在帷帳間流淌。
太子一行在慶州府逗留了兩日,尉遲越命人將曹彬及其同黨押解回京,將與此案無涉的官員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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