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秋,雲淡風輕道:“什麼時候來的?孤方才專注射箭,倒是不曾察覺。”
沈宜秋哪裡看不出他的得色,尾巴都快翹上天了,還裝模作樣。
許是舅父家的氣氛太過輕鬆融洽,她也忍不住鬆弛下來,笑道:“方才來的,正巧見識殿下絕技,殿下射藝精湛。”
她這樣直截了當地奉承他,尉遲越倒有些不好意思,移開視線,清了清嗓子:“不過爾爾,全賴名師指導罷了。”
又假惺惺地拍了拍邵澤的胳膊:“邵小郎天賦極佳,假以時日,必能超過孤。”邵澤的手下功夫也算難得,不過要與他比肩,沒個三五年的勤學苦練不必想。
眾人有說有笑地互相吹捧一番,岳氏從後院走出來請他們用晚膳。
與邵家人用完晚膳,尉遲越又去書房和邵安長談,沈宜秋也不等他,先去沐浴更衣,躺在床上看外祖父親筆繪的畫譜,一邊等太子回房。
為了他們來住,邵安夫婦將自己的正房讓出來,換上全新的席簟、床褥和衾被,雖然比不得沈家那般奢靡,但新曬過的被褥蓬鬆綿軟,像裹著雲朵一般。
沈宜秋不一會兒便昏昏欲睡起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宮人問安的聲音,尉遲越回來了。
沈宜秋立即起身行禮,尉遲越手裡抱著一堆卷軸,興興頭頭的,像是孩童剛得了什麼新奇的寶貝。
他走進屋裡,把那些卷軸放在案上:“阿舅將昔年畫的三門峽圖都送與了孤,與工部呈上的堪輿圖應證發明,卻是清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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