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這輩子就在這小院無人問津終老了,沒想到灩來會有此一問。
紅豆說道:“奴婢與張禮乃同鄉,原本就走得近些,她已有心儀女子,我倆只有同鄉之誼,並無男女之情,我也不知自個兒的帕子怎麼到他手中的。”
當年,罪證確鑿,連皇后根本不容她喊冤,若非灩來求情,她只怕命都沒了。
灩來命棋煙扶了她起身,說道:“男女之間互生愛慕本是常事,縱是你倆真有情,也算不得大錯。”當年是連皇后發落的紅豆,她根本做不得主。
灩來又問青櫻:“那玉鐲應是有人陷害你的吧。我記得你當時一直喊冤,我在氣頭上,也沒細想。”
青櫻強忍了眸中淚水,說道:“奴婢以為跟了殿下多年,該明白我不是那等人。”
灩來點點頭,發落了紅豆和青櫻,畫意才能方便行事,是誰設的局陷害她們,不用查也知曉。
晚來風急,吹落一肩落花,灩來拈起一片,細碎的花瓣紅豔如火,燒灼著她的眼。她看天色已不早,便命紅豆和青櫻鋪床燻被,並叮囑她們夜裡不用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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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出來時,灩來已經變作貓身沿著羊腸小道到了西江池。
此時正是西江池最熱鬧之時,水中波著的畫舫和小舟皆在艙下懸著燈籠,每個燈籠樣式和顏色都不同,因此透出來的光便也有了色澤和明暗之分,各色燈光交織,映得水光和煙靄都是彩色的。
灩來有些遺憾,倘若她此刻不是貓身,定要扮作男子,到花船上飲兩杯花酒。正如此想著,身後一輛馬車疾馳而來,她慌忙躲到一側灌木叢中。雖是貓身,但灩來還是習慣了走大路,忘記了還有被馬車碾壓的危險。倘若她真被馬車壓死了,不知死後身體會不會恢復人身,想一想便覺可怕,裸著死在路上,只怕她做鬼會再氣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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