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是這個短暫的合作,你也要顧及一下太宰的心情——怎麼能在他表現出對我的重視後,還對我下手呢?”
挑釁。
絕對是挑釁。
費奧多爾的眼睛裡含著雪山般的凜然之意,但他的呼吸還保持著平穩的狀態。
“你拿太宰作為你的籌碼。”
他選用了“籌碼”這個詞。
費奧多爾沒有完全被她激怒,開口的聲線也足夠和緩,和往常沒有太大區別,“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選擇我呢。”
凜無聲地挑挑眉。
“怎麼?”費奧多爾問,“你這是懷疑的表現?”
“你不怕我挑撥離間?”凜問。
費奧多爾很坦然:“我和太宰君,有沒有人來挑撥離間,好像並沒有什麼區別。”
“噢。”
凜頷首,直接說,“我不信任你。”
“但卻可以相信太宰君?”
費奧多爾的語氣特別像是一位苦口婆心的教師,正在和不聽話的學生進行交涉,試圖循循善誘,“你可是曾經拋棄過他兩次。”
“難道你的意思是,相比之下只被拋棄過一次的你比較可信嗎?”凜說完,就見費奧多爾神色不妙,當即換了說法,“——那也不能叫拋棄。”
差點弄混了。
他們又沒什麼關係。
不對,嚴格論起來,她和太宰治也沒什麼關係了的。
“拋棄”一說怎麼都不成立。
“你和太宰君布了那麼大的局,結果我和澀澤君還是安穩地坐在這裡,不正是太宰君並非一個好盟友的佐證嗎?”費奧多爾沒有刻意糾正凜的說法,甚至還將關係定義成了——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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