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化那種混亂場面的惡魔牌,也是能夠加以拯救的關鍵牌。”
凜聽完全程,卻想起了和這種嚴肅完全不符的事情——看來太宰治最近並不空閒,大概是特意騰出來時間和她相處,難怪黑眼圈會那麼明顯。
“既然如此,讓太宰去和他……”凜用遲疑的語氣說出了建議。
事情確實有些嚴重。
但邏輯理下來,似乎並沒有需要她去“成為臥底”的必須要點。
“啊,這就是麻煩所在了。”
森鷗外略顯喪氣地嘆了口氣,在這類表演上,凜總是不得不承認,太宰治確實是他的親下屬,“由於下屬的失職,讓費奧多爾趁機逃走了呢。”
凜:“……”
哦。
那我懂了。
出於對費奧多爾的警惕,關押他的牢房重重關卡、堅不可摧,饒是這樣卻仍然一不小心就讓人跑了,想要繼續沿用之前的辦法更是不可能的。
困不住,又抓不到。
準備把她打成一張臥底牌,去投誠。
“但是……”
凜猶豫著,“為什麼是我?”
“就像我當初對於你那種神奇能力的看重而選擇了接納,你在這方面的稀缺有一般人所不能比的優勢。”森鷗外惋惜無比地說,“如果不是隻有你的各方面條件最適合做這件事,我絕不想將你推出去。”
凜覺得他給出的答案並不完整。
森鷗外一定還有別的理由,才會讓她去做這件事。
這件事只有凜和森鷗外本人知道,凜在想到這種絕對的隱秘性有多麼適合“用完就丟”“殺人滅口”後,她從森鷗外的嘴裡聽到了“書”,那個或許並不存在的東西,卻與費奧多爾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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