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著,眉頭不得平順,蒼白的面上全是汗水,是從未有過的脆弱之態。
虞醫士匆匆過來,為之紮了針,祝雁停又為他揉按了許久,終於讓他沉沉睡過去。
待到蕭莨的呼吸逐漸平穩,祝雁停才惶然問道:“他為何會這樣?這個毛病怎麼看著比之前還嚴重了?”
虞醫士皺眉道:“王爺這段時日應當是過於勞累了,多加休息,或許能好一些。”
“……能根治嗎?”
“他這是心病,若是心結能解,時日長了應當就會好。”
祝雁停聞言心下愈發難受,這是心病,而他這個禍害就是這病的病根。
虞醫士一嘆,提醒他:“郎君,您的腳被劃傷了,草民為您上些藥包扎一下吧。”
祝雁停渾渾噩噩地低下頭,這才注意到自己兩隻腳上都流了血。
先頭他急匆匆地過來,鞋都沒穿,赤腳踩在那些瓷器碎片上,竟連疼痛都未有覺察。
“……有勞了。”
後半夜,蕭莨身上發起了熱,額頭摸著都燙人,一直守著他的祝雁停嚇了一跳,趕忙將在外間候著的虞醫士叫進來。
貼身伺候蕭莨的下人哽咽說道:“昨日突然下了暴雪,王爺出去京外看那些流民安置的狀況,在風雪裡走了一個多時辰,回來也沒來得及喝上一口熱茶,又召集官員議事,一直到深夜,膳食都是匆忙用的。”
祝雁停聞言用力抹了一把臉,他自己一直病歪歪的,有個頭疼腦熱早已是家常便飯,今日卻是第一回 ,見到蕭莨這般病弱的模樣,原來他一直以為的無堅不摧之人,也會有倒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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