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瞬,劊子手手起刀落,將他的舌頭砍了下去。
祝鶴鳴再喊不出話,只能痛苦地發出嗚嗚聲響。
監刑臺上,蕭莨眸光森寒,一字一頓沉聲傳令下去:“叫劊子手放慢動作,剮滿四千刀再讓他死。”
凌遲之刑進行了整整三日,到第三日傍晚徹底結束之時,一眾被押著來看行刑的勳貴俱已面如死灰,一個個癱軟在地,甚至有人口吐白沫,被抬了回去。
祝雁停則早在第一日的夜裡,就因病弱支撐不住,暈在了當場。
深夜,書房。
蕭莨坐在僅點了一盞燭火的案前,就著昏暗的燭光看南邊來的軍報,下人進來小聲稟報:“將軍,柳先生求見。”
“讓他進來。”蕭莨嗓音淡淡,蹙著眉,視線未有從手中軍報上移開過。
柳如許走進書房,低咳了一聲,提醒他:“還是多點幾盞燈吧,不然你眼睛受不了的……”
“有事嗎?”蕭莨沉聲打斷他,眉宇間有些微的不耐煩。
柳如許沒敢再勸,直接與他說起正事:“他方才醒了,我已給他用了藥,他身子虧得太厲害,一身的病痛,不好好養著,只怕要短壽,且已留下了病根,想要根治,怕是不太容易,我所學有限,實在無能為力,你不若去太醫院請那些御醫太醫的來給他看看,或者等我師父來京中,或能有辦法。”
虞醫士還在西北,自從蕭讓禮過身後,這兩年衛氏的身子一直不大好,虞醫士被留在那邊看顧著衛氏,並未隨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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