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吧。”
來勸酒的是祝雁停的一個堂兄,先頭蕭莨已陪之喝了一杯,對方猶不肯放過蕭莨,祝雁停的神色已有些冷了。
那人不以為然地一笑:“哪有郎婿回門不喝酒的道理,他不能喝,雁停你替他喝啊?”
祝雁停勾唇:“我也不喝,我得養身子備孕,堂兄就體諒體諒我吧。”
對方噎了一瞬,蕭莨輕捏祝雁停指節,應道:“我喝吧。”
不等祝雁停再說,他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倒杯示意。
如此痛快,反叫勸酒之人不知當說什麼好,乾笑著一臉訕然地走了。
祝雁停望向蕭莨,皺眉道:“他叫你喝你就喝,他是個什麼東西,你不懂拒絕的嗎?”
蕭莨輕拍他手背安撫他:“都是你家人,我總不能不給面子,讓人覺得我怠慢你。”
祝雁停無言以對,略一頓,壓低聲音氣道:“誰要你給這種面子,我又不在意他們,我在乎的只有你。”
蕭莨的眼中有倏忽滑過的笑意,再次拍了拍他手背。
未時末,倆人辭別懷王府眾人,上車回府。
進了車裡,祝雁停扶住蕭莨,讓他靠到自己肩上,握著帕子給他擦臉。
蕭莨捉住他的手,輕喊他:“雁停……”
“嗯,”祝雁停淡聲應道,“醉了?”
“沒有。”
祝雁停略無奈:“每回醉了都說沒有。”
“雁停,……你不喜歡你家裡那些人嗎?”
“不喜歡。”祝雁停答得乾脆。
“為何?”
祝雁停輕蔑道:“他們算什麼家裡人,當初我被關,我兄長被打,他們一個幫我們說話的都沒有,全都討好著那位新進門的繼王妃。後頭我被她下毒,身子越來越差,眼見著就要不行了,兄長實在沒法子,只得偷跑去求勤王,勤王是在京的這些宗王裡輩分最大的,又是宗事府的宗令,他帶著兄長進宮面聖,將懷王府的這些腌臢事告到了御前,陛下派了御醫來懷王府,親下了旨意,我才被從那院子裡放出來,我那位繼母才終於有了報應,被送去佛堂,與青燈古佛相伴,再後面就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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