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潮紅地喘著氣,滿腦子全是剛剛他的唇舌……還有那種不受控制的羞恥感覺,她捂住了臉。
霍斯衡抽了好幾張紙巾善後,揉成團準確地丟進垃圾桶,重新回到枕側,一下下輕啄她臉頰,眼角毫不遮掩地溢位絲絲縷縷的春`意:“央央, 你弄得我脖子好疼。”
“看看是不是紅了?”
木鶴羞得想原地消失。
他撩開她被汗浸溼的髮絲,壞笑著壓低聲音問:“喜歡嗎?”
好想把他毒啞啊。
木鶴把臉藏進被子裡,鼻間聞到的都是那種繾綣餘味,心跳咚咚咚砸著胸腔,幾乎要跳出來了,她翻過身,決定閉眼睡覺,不再理他。
霍斯衡怎麼可能輕易罷休, 將她撈出來, 抱進浴室,洗了個漫長的鴛鴦浴後, 兩人才回到床上,相擁而眠。
因為這番睡前前所未有的放肆,木鶴全無初次回家的傷春悲秋之感, 更別說失眠了,沉沉地睡了過去。
到底心裡記著事,她沒敢睡太晚,謹遵生物鐘的時間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從床尾找到他的外套,看到上面慘不忍睹的痕跡,懊惱地揉成一團,心想著,要是能“毀屍滅跡”就好了。
當然不能。
她整整齊齊地疊好,藏進行李箱的深處。
罪魁禍首還在睡,短髮微亂,密長的睫毛在眼瞼處留下清影,半張臉陷入顏色粉嫩的枕頭裡,粉色棉被搭在胸前,睡衣領口chang開著,鎖骨邊上印著她昨晚報復性*出來的牙印,男性硬朗的氣質並沒有被削弱,反倒有種不可描述後的懶散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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