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出口罵我之前,一把抓住手杖,猛地扯向自己。他一時不查叫我得手,失去平衡身體往前傾了傾。我一手抓住他的衣襟,一手按在他的後腦,不管不顧咬上了他的唇。
我們就像兩頭憤怒的野獸,彼此撕咬著,反抗著,掙扎著。
鼻尖是汙濁的腥臊氣,尿液沾在盛珉鷗雪白的衣襟上,不覺骯髒,反倒越發升起褻瀆了神靈一般的快感。手指插入髮根,溼熱一片,也不知是汗是水。
那根本不能叫“吻”,它沒有絲毫柔情的地方。一開始只是我單方面的襲擊盛珉鷗,啃咬他的雙唇,咬破皮,咬出血。盛珉鷗激烈反抗,卻難以在狹小的空間甩脫牛皮糖一樣的我。
誰讓他鎖門了,活該。
後來盛珉鷗顯然也被我激怒了,開始反擊,回饋我更多疼痛與傷口,差點沒把我舌頭咬掉。
最後也不知該說是一吻結束,還是一場械鬥結束,停下時我倆都是氣喘吁吁。他唇角被我咬破,染著一點紅,臉色青了又黑黑了又青,活似被流氓非禮的大姑娘。
我的嘴估計也沒好到哪裡去,想摸摸傷口,手抬起了,猛然記起這是一雙被尿滋過的手,又放下了。
“來,你隨便罵。”我沒臉沒皮的模樣,爬起來一屁股坐到馬桶上,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盛珉鷗拾起方才混亂中掉落的手杖,撐著站起身,還沒來得及對我開罵,門外傳來有人,還不止一人進來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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