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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智甄笑笑，“叔叔，我來遲了，您別介意，我叫了腦科專家過來瞧瞧，相信凌承會沒事的。好歹他是我前夫，咱們兩家多年的關係我不會叫凌承有任何問題。”

凌東海只點點頭，沒吭聲。

反倒是江陽說，“我覺得這裡真不需要你，腦科專家我也帶來了，並且……你作為前妻本就不該來，還是走吧！”江陽這番話替穆楚說的，就算穆楚不在，程智甄最是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那一個。

程智甄還想再說什麼，陸淵出來打圓場，“姐，我好久沒看見你了，我問問你公司的事兒啊，走，我們去那邊商量，我爸說給我一個專案，我還不懂呢，你給我講講。”

程智甄瞪了江陽一眼，沒吭聲，轉身帶著陸淵離開。

此時，凌承媽出來了，眼睛紅腫，狠命瞪了一眼凌東海，對江陽點點頭，有些粗啞的嗓子問，“穆楚呢？”

“哼，來不來都一樣。”凌東海冷嗤。

凌承媽瞪他一眼，“這裡最不該出現的是你，要不是你非要找人跟著凌承，暴露他行蹤，也不會出這樣的事兒，你防著你兒子跟防賊一樣。”

江陽心頭一顫，凌東海怎麼會跟蹤凌承？凌承出去執行任務可都是保密的，所有裝置都受到干擾才對。

江陽正疑惑，張助理在他身後低聲說，“江總，陸家人在裡面有人，或許就是陸少校的戰友，您該知道的，很多事情不需要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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