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白小思的頭。

白小思眨了眨眼，與白墨衡對視了一會兒。

白小思是兄弟幾個中, 模樣隨了凌子汐最多的, 睫毛頎長, 星眸皓齒，膚白如瓷, 白墨衡冰寒的心中慢慢浮上了點點暖意。

白小思雖然覺得這個父親可憐，可還是轉頭跟著爹爹進屋了。

白小思想了想，還是爹爹和自己更可憐一些。

爹爹七年來這樣辛苦的帶自己和哥哥, 自己雖然沒什麼一兩歲的記憶了，可從三歲記事起，生活的艱難與爹爹的眼淚，白小思都難以忘懷。

……

一夜過去，不管怎麼樣，日子還是要過的。

白墨衡調查結束，便回來和凌子汐一起主持萬仙宴的準備工作。

凌子汐在殿中分配一眾弟子的採買任務，非常利落嫻熟。

而且，這些弟子都很遵從凌子汐的話，似乎是經歷了這麼些天，被凌子汐的能力所折服了。

白墨衡跟在凌子汐身邊，然而，凌子汐只埋頭做事，根本不搭理白墨衡。

白墨衡想開口與凌子汐說說話，卻不知道如何開端。

等弟子們都領了任務而去，屋內只剩下了兩人。

一時，氣氛有些僵硬。

凌子汐拿了錦緞佈置桌椅，眼神都沒有給白墨衡一個。

白墨衡看著一旁放的擺盤，擺盤上有些靈丹，靈光一閃：“子汐，你那天，可是為重紫尋找藥材？”

凌子汐拿著錦緞的手頓了頓，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還缺什麼藥材？”白墨衡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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