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門外又來了一個人。
明國興很是吃驚,趕緊起身行禮。
井九點了點頭,走了過去,變成山道遠方的一抹白衣。
他沒有馭劍,不是因為禮數,也不是因為青山大陣開啟麻煩。
有令牌在身,不需要考慮這些。
只是與馭劍相比,百里之內的行程,他更習慣步行。
走路可以觀看風景,可以靜心,可以把那些很複雜、難以推演計算清楚的事情再在心裡梳理一遍。
沒用多長時間,他便來到了南松亭。
如蓋般的青松間隱藏著數十個小院,那些年輕的外門弟子們或在松下打拳,或在溪邊打坐。
他與柳十歲在這裡學習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情,很多細節已經漸漸淡忘,比如當年那個姓薛的無趣少年,是哪位長老的侄孫來著?反而是八百多年前的那段記憶要更清楚些,他直到今天還記得被師祖從朝歌城皇宮裡帶走時,兄長站在殿前廣場上看著,漸漸變成一個小黑點。
是的,他是被師祖道緣真人親自帶回青山的,因為他是真正的修道天才。
來到青山後,他沒有見過幾次師祖,師祖便被南趨暗算身亡。
接下來的一百年,師父閉關苦修,想要破境至藏天下,去霧島裡殺了南趨,結果過於著急,道心消解而死。
局面就此改變,師兄與他成了沒有長輩照拂的孤兒,在上德峰裡苦苦地熬著日子。
師兄毫不猶豫開峰收徒,先收了元騎鯨與柳詞這兩個天才弟子,接著收服了陰鳳與夜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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