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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琚幾乎想用腦門去撞方向盤,但他不能。只是,想要保持住一個相對輕鬆自然的表情,也很困難。
正在他滿腹沮喪糾結之時,卻聽後排王培烈抽了抽鼻子:
“火藥和血腥氣這麼重?”
“呃?”
陶琚怔了一秒才想到:是哦,他昨晚不只在“鋼玉號”上,更在橘宮經過一場激烈的槍戰,還有燃氣爆炸,身上還中了槍。對他這種深度改造者而言,那些輕武器只要不擊中要害,就只算皮肉傷,後來到了左太處,雖是有過包紮處理,卻也沒有心情和條件洗澡換衣,火藥和血腥味兒自然殘留下來,還沾到車上。
王培烈是專業人士,先前離得遠,到了車上,肯定是瞞不過的。
唐立“嘖”了聲:“八慫你們做了大事兒沒洗車?請我們上來,不是想栽贓吧?”
“怎麼可能!”
陶琚待要分辨,背上卻是一涼,卻是後面唐立伸手戳了下他破爛的軍服孔洞:“開個玩笑,不過昨晚上看來還有新節目。”
唐立指頭上的力氣可不小,正戳到了陶琚傷口上,疼得他一咧嘴,隨即就轉換成苦笑:“是出了點事兒。”
與唐立交流昨晚的遭遇,順勢獲得“同情”和“幫助”,呃,其實就是介入的興趣,本是陶琚的主要目的。只是唐立都說要離開了,再說起此事,豈不就是給人家增加笑料?
再加上還有帕瓦的因素,就更微妙了。
陶琚心中一時糾結,但也沒持續多久。他在唐立心中,大約也就和笑話差不多,又何必強撐臉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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