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腳上穿著一雙厚軍靴。那是老帥拿過來的。把人家小姑娘折騰成這樣子了,天又這麼冷,總叫人穿的暖和和的才好送走。
她的身後跟著王同志,兩隻手都滿滿的,一手是餘秋少的可憐的兩包行李。另一隻手則拎著個大箱子,裡頭鼓鼓囊囊擺著的都是大姐的心意。
太難了,誰都曉得餘秋是替誰受過。大姐不好露面,只能託王同志幫忙略表心意。
王同志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餘秋,或者說安慰毫無意義。因為她什麼都聽不進去,她切斷了自己跟外界的一切聯絡,她拒絕接受來自外界的任何資訊。
其實王老先生的日子也不好過,強烈的自責讓王老先生好幾天都睡不好覺,一直跟大姐感嘆:“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小秋大夫。”
可是他又能做什麼呢?他自己也渾身戴滿了鐐銬啊。
別說是他了,就連主席都感慨,樹欲靜而風不止。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眼下恐怕已經是最好的結局。畢竟有些問題,這個餘秋是說不清楚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瘋了反而是好事。
何東勝同餘教授等在火車站外頭,焦灼不安。
從接到周衛東的電話開始,他們的世界就全亂了套。小秋瘋了,小秋被抓了,主席回京了,小秋被放出來了,主席讓小秋回楊樹灣。
一切彷彿都回到了原點。
可是京城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怪獸,吞噬掉了她的健康與對生活的熱情和希望,只剩下皮包骨頭的軀體跟一雙空洞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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