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那股輕飄飄的狂亂頓時一掃而空,可憐的頭髮花白的男人張著嘴巴半晌說不出話來。
餘秋卻撇過眼睛不再看他。
對,她非常殘忍,可以說是冷酷無情,她不應該往老人的傷口上撒鹽。
可是那個可憐的女人呢,那位才華橫溢的鋼琴家呢,當年她明明可以選擇跟家人一塊兒離開,去國外過富足優渥的生活。
然而為了建設這個國家,為國爭光,為了替國家培養更多優秀的音樂人才,她選擇了留下。
等待她的又是什麼命運?
所有人都可以原諒,唯獨他——這個女人的伴侶不可以說出諒解的話。
因為那是一條沉重的生命,他沒資格,他們都沒有資格輕飄飄的說原諒。
餘秋從來都不覺得這種寬容是什麼大愛,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在哪兒都存在。
從愛情的角度來講說渣男賤女或者反過來賤男渣女;從親情的範疇來說,各種在重男輕女家庭成長起來的扶弟魔,綁架自己的小家庭為孃家做牛做馬。或者是犧牲自己的小家庭供養原生家庭的鳳凰男,不是一直都存在嗎?
人類自保的本能會又使他們將所有傷害試圖合理化,因為這樣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讓他們的心靈得到慰藉。
看,沒什麼了不起,大家都這樣。這種經歷沒有什麼好被唾棄的,這樣才正常。你要是哭哭啼啼,滿腹牢騷只能說明你格局太小,缺乏大愛。
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過在選擇自己原諒的同時,不要奢求他人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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