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給我通融一下?”
餘秋傲嬌無比:“當然不行,我可是有原則的人。”
她話音剛落,外頭就響起嘈雜的腳步聲。
她還沒有開啟門,伸出腦袋看誰趁著正月初五迎財神的尾巴過來生孩子了;病房門就被人重重地撞開了。
沈蘭的父親手裡頭抓著個布包往餘秋眼前送,嘴裡頭焦急地喊:“大夫,你救救我兒子呀。”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餘秋剛喝下去的魚丸湯差點兒當場吐了。
這什麼呀?
她看著那老頭打開了布包,見到裡頭一節血淋淋的柱狀物,頓時忍不住犯嘔。
麻蛋,這是誰家的小雞離家出走了,還血淋淋的一片。
老頭子急得不行,作勢就要點餘秋跪下來:“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他不能當個公公啊。”
餘秋皺著眉頭,趕緊往樓下跑,一邊跑一邊詢問病史。
人的**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掉下來,從斷口來看,這是典型的銳器傷。
顯然是有人直接剪斷了他的子孫根。
鑑於現在才是正月初五,天寒地凍,人人身上都恨不得裹上三件大棉襖。有衣服的天然保護作用,一般人在這個季節打架被人切了**的可能性極低。
除非是對方趁他解手的時候突然間發難,他又喝得醉醺醺的猝不及防。
一想到這人有可能喝醉了,餘秋又開始頭痛。
作為醫生同樣討厭接診酒氣沖天的病人,因為特別麻煩。
老頭子恨得要咬碎牙齒:“是那個臭破鞋,這個不要臉的臭女表子,居然對她男人下這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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