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衝是真的無法再與枯再說下去了。於是老老實實道：“晚輩有畢摩蟲、星靈蟲、布迪蟲、噬金蟲、特吾依蟲，其他的沒有了。不過晚輩願意去找！”

“星靈蟲？這有意思……”枯搖搖頭：“不過太低端了，不要不要不要……”枯起身轉過去，手一揮，那二號樹精靈猛然縮成了蠶豆大小，片刻那蠶豆又猛然裂成了四份，每一個又再次開裂，最終裂為了十六個，“這不就多了……嘿嘿嘿嘿嘿……阿呦，再裂就死了……”

“這是什麼能力？”王衝看得一呆，似乎……這枯還沒顯露過是什麼法則，暗歎一聲，這深淵生命果然太過恐怖。

等枯離去，王衝生怕自己在這裡呆的太久空蕪會有所感，於是也要告辭離去，空蕪卻是出聲了：“王衝，你知道妙死了嗎？”

王衝心中一寒，“要攤牌了嗎？”

王衝心中心思複雜，沉默片刻，道：“知道。”

“你是因為這個毀去你船上的通訊裝置的？”空蕪又問。

王衝沉默片刻，道：“老師，你想說什麼？”

“我的人格有些特殊，如果……”空蕪突然沉默起來，片刻後嘆道：“你去吧。”

王衝有些明白了什麼，他知道空蕪的第一人格肯定是最純粹的異蟲，只是恐怕是受這個第二人格的拖累了，當然，如今說什麼也不可能在空蕪面前露出自己已然有了懷疑的樣子，於是裝作疑惑不解，告退離去。

出了空蕪的房間，王衝心思有些複雜，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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