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的啜泣能讓人緩口氣。
另一頭值班座位上,一個年輕警察壓低聲音問到旁邊看上去年長一些的前輩:“真不用叫家長來嗎?雖然十八歲了,但是……也不太合適啊。”
“人家是受害方,又不是施害方,而且又沒真出什麼事兒,怎麼不合適了?”
“那就讓他這麼鬧?”
“鬧什麼鬧,你沒看見登記表上寫著嗎,人家姓柏。”
“姓柏怎麼了?”
“這個柏,是柏正的柏,柏寒的柏,你說怎麼了?”
聲音壓得極低極低,唯恐第三個人聽見。
小警察噤了聲,打量了兩眼,又忍不住說道:“果然,虎父無犬子。”
怪不得副所長居然讓人把休息室都騰出來了,怪不得對方提多高的賠償都無動於衷,怪不得年紀輕輕的就這麼老成。
惹上這麼個祖宗,這幾個混混,也只能認了。
然而這幾個人對此卻毫不知情。
因為就連王海自己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柏家和簡家特別有錢而已,具體是怎麼個情況,他也沒有概念,他找來的那幾個混混,就更不知道了。
而他們最開始,本來也都只是想要錢。
錢對於他們來說,幾乎就是全部的生活。
之前王海本來已經放棄了從簡松意那裡訛錢的念頭,但是突然一個陌生號碼聯絡到他,問他柏淮和王山的事,只要說清楚柏淮走之前發生了什麼,就給他一千。
他不敢去問他哥,把自己知道的說了,收了五百。
然後第二天,對方居然告訴他簡松意是個Omega,只要按著他說的做,錄下簡松意當眾發情的影片,不僅可以再拿到一萬塊現金,還可以想從簡松意那裡訛多少就訛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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