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找個最舒服的姿勢。
柏淮覺得自己即使是隔著效用最好的阻隔劑,也聞到了那縷撩人的野玫瑰香。
他低下頭,在卸下刺兒的小玫瑰的花瓣上偷了一縷甜。
他覺得自己的行徑確實有些可恥,有些趁人之危。
但他做了這麼久的君子,偶爾可恥一下,應當也算人之常情。
只是他低估了這個年紀的衝動,不過淺淺淡淡的一下,居然就有了反應。
他深呼吸一口氣,往外挪了挪,屈起腿,微躬著腰,身體向另一個方向側了側,似乎是想避免觸碰到什麼。
閉上眼,嘴角泛起無奈的笑。
可能年少時藏在心底那份獨自的喜歡就是這般模樣。
是所有的放縱,也是所有的剋制。
-
鬧鐘響的時候,窗外天色是泛著微光的藏藍。
簡松意翻了個身,把自己埋進被子:“天都還沒亮,起什麼床,哪個傻逼玩意兒規定的這破時間。”
如果不是他的起床氣大得可怕,唐女士也不至於和校方溝通讓他不用上早自習。
而柏淮已經穿好了衣服,岔腿坐在自己的床邊,手肘擱在腿上,手握著拳,抵著額頭,有些沒精打采地說道:“起床吧,我好像發燒了,你陪我下山去趟醫院行嗎。”
嗓子沙啞,鼻音很重。
簡松意一把掀開被子,坐起來,身體前傾,手掌直接搭上他的額頭。
燙得驚人。
低低罵了一句:“艹,怎麼燒成這樣了?”
然後也不顧柏淮還在房間裡,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換好,就準備去背柏淮:“走,我送你去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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