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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希夷拍手道:“正是!”
沈寒秋略一想,驚道:“這麼多家!他也太貪心了……”
韓希夷道:“這些錦商規模都不大。若是像我等世家一樣規模的錦商與他過從甚密,豈不是引火上身!所以,他才分散了經營。說不定,這其中也有其他貪官的份兒。”
沈寒秋完全明白了。
他道:“賢弟之言,愚兄不無從命,不過就是虧些銀子罷了,沈家還不把這點錢看在眼裡。只是,提高蠶繭收購價能擠垮他嗎?”
韓希夷笑了,湊近他說了一番話。
沈寒秋微笑點頭。
又吃了些酒,兩人才分頭回去。
晚上,韓希夷住在織造衙門附近的一家小院。
這是他昨天才買下來的,就因為清啞被囚禁在織造衙門內。
夜靜月明時,他又吹響了洞簫。
從霞照追到湖州府城,又從湖州府城追回霞照,不論颳風下雨,不論清啞在家還是在牢裡,他一晚都沒間斷過。
今夜,方初也在這附近,也聽見了簫聲。
他無不遺憾地想,若是手未斷,便可以彈琴相合了。
正想著,織造衙門內飄出隱隱約約的琴音。
他渾身一震,急忙豎起耳朵。
那邊,韓希夷也大喜――
清啞終於迴應他了!
清啞自被囚禁以來,與外界隔絕,只在今日白天才見了家人一面。還未能和他們說上話;晚上,夏流星告訴了她被燒死的下場,她又驚又怕。這時聽見熟悉的簫聲,自然心中感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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