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走了,在兩人默然對視了一刻鐘後帶著那條夾著尾巴的大黑狗面無表情走了,再沒說一字。
既然他如今不願,他便再等等,等到他遍體鱗傷,等到他無能為力,等到他執念耗盡,他不急。
前堂中,蕭風微微嘆了口氣,緩緩蜷曲起身子,覺得胸口很悶,渾身上下都很痛很痛,很難過。
原來,讓自己看清一切的人一直是個佈局者。
原來,自己從未從棋局中跳出來過,即使是離開了那座牢籠。
原來,自己的逃避不過是從一棋局跳到了另一棋局中而已。
似乎自己不該感情用事的。
良久後,蕭風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微微勾了勾嘴角,隨即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前堂。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蕭風出房間時南宮清崖已經離開,是連夜走的,沒有再同蕭風告別。
只是讓於逸轉交了一劍,劍身刻有‘中庸’二字,正是南宮清崖出鑄劍山莊後一直隨身的佩劍;傳達了一句話,很輕狂卻很貼切,今日,我挾桃枝在江湖上走這一遭兒,能讓天下劍者折腰。
蕭風靜靜聽於逸說完那句若別人看可笑的話,細細摩挲著劍身上的‘中庸’二字,半晌後微微一笑,低語說,“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這日後,江湖多了個挾桃枝問劍的少年,精彩絕豔。
這日後,從不背劍的少年身後多了柄長劍,名中庸,不偏不移。
北倉原,顧名思義,溪風之北域,北域之倉儲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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