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得如魚得水,甚至令人震驚地學會了說撣邦話,阿歸再也不用費心幫他做任何掩飾了。
只有在阿歸面前,解行才會露出他被深深隱藏的另一面,熱忱、樂觀、忍耐而充滿希望。那時候瑪銀過著揮金如土夜夜笙歌的生活,有時她故意不叫阿歸陪同,他就可以偷偷來罌粟園,兄弟兩人躺在漫天星空的草坡上,周圍夜蟲聲聲長短,溫暖溼潤的夜風中拂過泥土清香。解行會絮絮叨叨暢想任務結束後的美滿生活,暢想張博明會幫他們爭取一個大大的功勞,暢想特情組幫阿歸在一個繁華的大城市裡落戶;他懷念更多的是以前大學時光:“不知道江停畢業以後去哪兒了?”“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回去上學?”“要是可能的話,咱倆一塊兒去唸書吧!至少你也可以來大課旁聽的呀!”
阿歸對張博明觀感一般,便總是潑他冷水,說功勳什麼的還是別抱太大期望比較好,能活著回去就萬幸了。解行也不生氣,還是不斷對他許願畫大餅,畫得阿歸嘴上不相信,內裡卻不由心馳神往,彷彿總有片雪白閃光的羽毛在心尖上撓。
“這是你什麼時候紋的啊?”有一次解行趴在他身邊,好奇地瞅著他肩頭的刺青問。
“十一歲下去打拳的時候吧。”
“幹嘛非要紋啊?”
“人人都紋啊。”
“那為嘛紋一隻鳥?”
“鳥能飛嘛。”
解行點點頭,隨口唸了一句:“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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