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不甘和不忿都是作為一個父親最順理成章的自然反應!
“……”步重華望著眼前這位形容憔悴的老教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咽喉裡酸澀發堵,足足過了半晌才用力咳了一聲,平緩道:“……您有沒有想過,也許張博明心裡有愧指的是其他事情呢?”
張志興狐疑道:“什麼意思?”
“張博明是唯一能與畫師單向聯絡的上線,也就是說他所有的指令只直達給畫師一人,而畫師對整個特情組所有人都完全封閉,絕不溝通。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張博明曾經為了儘快完成任務,而做出任何不利於臥底安危的決定……”
“不可能!”張志興陡然厲聲打斷了他。
步重華吸了口氣:“我不是……”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你說的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張博明雖然是唯一能指揮畫師的人,但他所有命令都必須經過特情組領導批准,再經過網安專家轉達,最後才能到畫師手裡,怎麼可能拿臥底的安危開玩笑?!”
步重華一下愣住了。
“再說你知道特情組第一條鐵律是什麼嗎,不準為任何任務犧牲臥底!”張志興彷彿聽到了什麼荒謬的笑話:“你以為特情組是什麼地方,由著張博明一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亂來嗎?跨境臥底的性命是何等重要,能說放棄就放棄嗎?一個珍貴的一線臥底死亡,足以令所有相關領導被追責免職,張博明哪來那麼大權力去威脅畫師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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