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猴年馬月都不一定能有線索——完全不知道兇手跳河以後是在什麼地方上岸的啊。”
既沒發現現場痕證,也沒排查出社會恩怨。也就是說,從案發到現在第三天,偵查工作幾乎沒有任何進展。
暴雨沖走了一切線索,兇手佔據天時、地利、人和,把一件原本就撲朔迷離的案子變得更加詭譎了。
“年大興有沒有仇家?”蔡麟反坐在椅子上,抱著椅背舉手發問:“那孫子一看就是個喝多了敢招惹馬王爺的主,會不會他身上存在什麼突破口?”
剛被招惹了的馬王爺吳雩低頭坐在辦公桌後,因為T恤過於寬大,越發顯得沉默削瘦,與剛才判若兩人。
步重華看著他停留了半秒。
孟昭無奈道:“年大興一口咬定自己遵紀守法,從不惹事,要求僱傭年小萍打工的鴻興組裝廠負主要責任,除此之外半個字都不肯交代,怎麼辦?他是被害人家屬,我們只能詢問他,又不能審他!”
這是肯定的,年大興這種流氓地痞跟當地派出所交道打多了,早練成了死皮賴臉的滾刀肉。叫他主動承認自己平時那些偷雞摸狗的齷齪事?那根本不可能。
“我已經讓刑大的人去小崗村摸排走訪了,下班前應該能有迴音。”步重華站起身,沉聲道:“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被殺,而目擊者卻毫髮未損,如果其中有任何恩怨動機,她的父母十有八九逃不開牽扯,這方面還要往深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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