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境的字句。
薛懷朔臉上的黑紋和血紅眼睛慢慢淡去,原本那張讓人挪不開眼睛的絕色容貌又重新出現,眉眼唇齒,一點一點,毀壞汙濁的畫還原一般,變成那張讓人不忍苛責的如畫面目。
“現在不怕了是不是,”薛懷朔輕聲問道:“現在記得我了嗎?”
他臉上有奇怪的笑容,像是入夢已久,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幻想,分不清痛苦與歡愉:“我就是哥哥啊,哥哥抱著你呢,晚晚別害怕好不好?”
在被幻相遮掩的、不見天日的面板上,複雜的荊棘藤蔓重新生長。
薛懷朔忽然想到她之前紅著臉問他的問題,想著她以前那麼喜歡親吻和耳鬢廝磨,喜歡纏著他有親密接觸,或許……
江晚正在非常努力地回憶,可是記憶完整無缺,哪裡也沒有多個哥哥出來。她感覺自己被記憶之海淹沒,陌生的海潮灌進口鼻中,她的魂魄要被她完美無瑕的記憶淹死了。
然後她被吻住了。
她的記憶之海分開了,有人站在乾涸的海床上靠近她。
吻住她的人非常熟練,捏著她的下巴,唇很涼。手肘撐在她身邊,唯恐壓著她讓她難過,見她僵著不動,鬆開捏住她下巴的手,轉而撫摸起她的臉頰。
薛懷朔手背上已經生生長出了未成形的鱗片,他整個人完全脫離人形,朝著魔物的樣子變化,因為有龍族血脈,外形上的變化表現在體表開始生長鱗片。
醜陋、噁心,可是他指腹還是柔軟的,還帶著溫暖的溫度,可以輕輕摸一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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