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所有額外的聲音都只是若有若無,隱藏在薛師兄話語的間隙中,如同一個又一個飛速旋轉著的漩渦。
他坐起來,彎腰, 伸手把她扶了起來。
江晚有點不好意思, 可又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話來解釋,訥訥地站起來,侷促地坐在了床沿。
“到我這裡來。”他開口說。
江晚不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因為他坐著的那個躺椅顯然只能容一個人坐著,於是只是重新站了起來。
薛懷朔去牽她的手腕, 聲音像是一句加重的嘆息, 他又重複了一遍自己先前說過的話“到我這裡來。”
江晚順著他的指引,坐在了他腿上。
她的大腦完全宕機了, 一片空白,雙腿蜷曲在靠床的一側, 眼睫撲閃, 茫然地看過去。
靠得那麼近, 他衣衫上的雪松氣息不太明顯,衣領裡面的安息香和苦橙葉雜糅的氣味反而十分柔和又堅定地佔據了她的感觀。
薛懷朔捏住了她的下巴,湊得很近,低聲說“就這一次。”
不知道是說給她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就這一次什麼?
江晚很茫然。
大約是被她茫然又隱隱帶著驚恐的眼神取悅到了,薛懷朔低低的笑了一聲,說“不是要罰你。”
今天竟然有月亮。
他們根本沒有點燈,可是還能看清對方的臉,因為月亮的清霜正毫不吝嗇地灑在每一寸大地上,越過半開的窗欞,爬到躺椅旁邊。
涼月如幽島。
江晚見自己的師兄閉上了眼睛,很溫柔地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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