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又顧忌得多。”
“然而你,陸縱,你完全打碎了我關於安全和信任的準則。”
雲飛鏡的話語句句如同手腕粗的鞭子,字字像是凌遲一樣,抽在陸縱的臉上、身上。
倘若精神能夠具象化,此時的陸縱想必已經衣不蔽體。
陸縱的嘴唇翕動了一下,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血色。
他喃喃道:“……求你,不要說了。”
雲飛鏡眉頭微挑,冷笑一聲:“謝謝你活靈活現地表演出我當時的解決方案之一……我可以告訴你,懇求沒有用,暴力從來不因為軟弱停止。”
“……”
陸縱的眼角都垂了下來,他嘴唇微微扯開,不是笑容,反而透露出淋漓的恐懼。
假如不是此刻雙手如同灌鉛般沉重,他一定恨不得捂住耳朵。
雲飛鏡再一次深深呼吸,她脊背已經快結成一整個硬塊,只有語氣還堅硬地勝過鑽石。
“我永遠記得那一天,永遠記得。”雲飛鏡語氣裡帶著重音。
“你氣勢洶洶地闖進教室,你問‘誰是雲飛鏡?’全班同學看向我,然後你對我的同桌說‘滾開!’他立刻慌張地讓開了,接下來……”
隨著雲飛鏡的敘述,陸縱似乎也想起了當時的場景,他的面孔已經完全扭曲。
雙膝一軟,陸縱已經痛苦地不能站穩,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跪在了雲飛鏡的面前。
沙發上的陸父輕微地“哎呀”了一聲,被雲笙用嚴厲的目光制止。
雲飛鏡則對陸家父子的一切都視若無睹,她繼續一字一頓地說著,每句話都和難以消磨的記憶一樣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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