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有用,這幫不了她。
故意傷害罪成立與否的界定,在於是不是輕傷。
法律上的輕傷和正常人眼中的輕傷是不一樣的。
面板缺損到需要植皮的,是輕傷;至少骨折兩個趾節的,是輕傷;視力下降到0.7以下的,是輕傷;頭皮撕脫傷面積達二十平方釐米的,是輕傷。
至於雲飛鏡那個輕微腦震盪……哪怕是發生在成年人身上,最多也就是拘留十五天而已。
像陸縱是個未成年人,即使雲飛鏡跑到警察局把他告了,那也照樣是不痛不癢。
被撕毀的書什麼都不算,被扔進洗拖把水池的書包什麼都不算,打在身上的一拳一腳什麼都不算,全校人冷淡漠視的眼光,一個明知誣陷也不澄清的“小偷”名聲,也什麼都不算。
即使被欺凌者會因為這些欺凌深夜夢魘,即使十幾年後想起那段經歷仍會泣不成聲,即使絕望到站在高樓天台一躍而下……世上也沒有那筆公道能討。
正因如此,雲飛鏡從二樓半跳下的時候,才會死死地抱著自己的右手。
先區考再轉學是雲飛鏡當時唯一的出路。
學轉不成,她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條。
程漣舟看著雲飛鏡的眼中已經盡是感嘆之意:“看來您是明白的。”
“可是,即使我們給受校園暴力的孩子做了心理疏導,即使我們調整了他的生活環境,即使我們給他轉了學——”
程漣舟萬分遺憾地說:“不是每個人都像您一樣優秀的。進入一個全新的,陌生的環境,想要融入一個新的集體,本來就需要更多的驅動力。”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