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因為那個女生背後撐腰的人是你。”雲飛鏡幽幽地嘆了口氣,“一夜之間,我身邊幾乎全部的環境都扭曲崩壞。”
“我伸出手拼命阻止,想要把我的世界一塊一塊重新拼回去,可即使拼盡全力,最多也只能保住我腳下還有一尺的立足之地,除此之外,再多想一寸,都是奢望。”
雲飛鏡並不是總那麼堅強,也並不是總鋒利地像一把新開刃的刀。
在從二樓半跳下去的那個瞬間——真的僅僅是騰空的一瞬間,在把右手抱在懷裡的時候,雲飛鏡感到一種近乎撕裂般的,既痛且快的自由。
假使雲飛鏡心性再偏執一分,她心裡就要升騰起拉著所有人一起去死的念頭。
或者雲飛鏡的性格再軟弱一點,那她大概只有自己去找個地方尋死一條路走。
雲飛鏡搖搖晃晃地走在唯一的一條獨木橋上,要是當初她稍微偏離一點,那此刻的雲飛鏡想必已經是個死人。
至於死法……無非是社會新聞和惡性社會新聞的區別。
幸而雲飛鏡守住了。
她摸爬滾打、她踽踽獨行、她遍體鱗傷,終於跋涉出那片泥沼。
自此前路天高海闊。
……卻不代表過往都被一筆勾銷。
“周海樓,你並沒有理解我,你只是自以為的理解了我。你口裡說著‘明白’,其實只是明白了你自己而已。”
雲飛鏡微微地對周海樓傾下身來,每句話的吐字都無比清晰。
“最簡單的一個道理——我們假設當初在學校裡打你的人正站在這裡,他真的很誠心的和你道歉了,你原諒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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